于这一点,罗裳可谓是深有体会,自己曾经 也一度是锦宣的宠妃,可现在呢,自从有了崔青漫,锦宣现在,压根连看她一眼也没有。可是如今的崔青漫却打破了这样的一个定律,现在距离崔青漫进宫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可锦宣对她的宠爱非但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更甚从前了。罗裳清楚地晓得,自己最应该担心地恰恰是崔青漫。崔青漫对她的态度一直很模糊,虽然罗裳曾经向她提出了联合对付莫安芯,崔青漫也并没有反对,而自己后来又在庆功宴上设计陷害莫安芯,此事崔青漫虽然知道,可却也并没有告发。但尽管崔青漫处处都没有跟罗裳做过对,但却也从未帮过罗裳,就比如先前崔青漫好像同意了与罗裳一起联合对付莫安芯,可却迟迟未见她的动作。
在罗裳看来,崔青漫不过是在看一场好戏,而她自己只是作为了一个观众,并没有入戏。罗裳突然觉得崔青漫的心思难以捉摸,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所以罗裳决定先去华声殿看望一下崔青漫,顺便带些礼物过去,然后再探探崔青漫的口风,看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态度。
于是罗裳这便就去了华声殿。经过守门宫女的通传之后。罗裳来到了崔青漫所在的阁台。那个时候崔青漫正在抚琴,罗裳笑着走了上去向崔青漫行了一个礼:“妹妹见过姐姐。”琴声戛然而止,崔青漫转过头来看着罗裳,说道:“起来吧,妹妹以后不必多礼。”罗裳听后又笑着上前了几步,开口说道:“姐姐真是好雅兴,竟在这阁台之上抚琴,妹妹听这琴声悠远动听,想必姐姐手指已经大好了。”
崔青漫淡淡地笑道:“劳烦妹妹挂心了,我的手指现在确实已无大碍。”说着,崔青漫又向罗裳扫了一眼:“妹妹今日前来不知有何事啊?”“也没什么事,”罗裳笑着拿出自己的礼品,放在崔青漫的身旁,说道:“不过是拿了些补品来孝敬姐姐你,姐姐大病初愈,身子自然比较虚弱,所以妹妹带了些还算珍贵的补品,来补补姐姐你的身子。”崔青漫并没有看那礼品一眼,只是说道:“如此,那便多谢妹妹了。”
“姐姐你又何必这么客气,”罗裳笑着继续说道:“如今莫安芯已经失势,我们姐妹日后可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再说陛下那么宠爱姐姐你,日后妹妹还有很多地方要多多仰仗姐姐你呢!”崔青漫拨弄着琴弦:“妹妹你严重了。”罗裳看了崔青漫一眼,又继续说道:“姐姐你看,现在莫安芯已经被废除了皇后的位子,现在皇后之位悬空,姐姐你又这么深受陛下的宠爱,可曾想过登上皇后的宝座?”崔青漫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妹妹,命由天定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再者高处不胜寒,我既然已经有了陛下对我的宠爱,又怎么还敢奢求这皇后的宝座呢?‘罗裳听后眯起了双眼,问道:”姐姐你难道真的不想吗?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啊!”
“名利富贵到头来终究是一场梦,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只会让活着的人为此渐渐迷失本性,况且莫安芯在当皇后期间,仗着太后娘娘对她的喜爱,是何等的风光妹妹,可现在呢,还不是照样被困在了冷宫里,可见富贵荣华不过是一场虚梦,妹妹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罗裳听后摇了摇头道:“姐姐这话可就不对了,妹妹只知道人生在世有什么想要的就一定要去努力争取,就算最后败得一塌糊涂,也在所不惜,不然等日后年华老去,岂不是为年轻时尚未完成的愿望而遗憾终生?”崔青漫听后推开了古琴,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背对着罗裳说道:“既然如此,人各有志,妹妹你又何必来我这多费唇舌?妹妹你就请回吧。”
“姐姐你……”罗裳见崔青漫的这副模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遂向崔青漫行了个礼道:“既然如此,妹妹就先行告退了。”
罗裳在回自己的寝宫时一直在想,刚才自己在言语上对崔青漫多番试探,可崔青漫表示人命天定,言语间都是平淡对皇后之位没有任何关心,对权利生活没有向往。这不禁让罗裳怀疑难道崔青漫真的如她自己所说那样,对皇后之位一点也不关心吗?
锦宣还是如从前那般,每天都抽出一定的时间来华声殿陪伴崔青漫,可近日来,锦宣脸上总挂着一些愁容,眉头也是天天都紧锁着。崔青漫见着很是心疼,遂在一次锦宣前来看望他的时候终于提出了这件事,她看着锦宣问道:“陛下,不知陛下最近为何事所困扰,为何一直眉头紧锁,闷闷不乐啊?不妨说出来给臣妾听听,也好让臣妾帮您分担一些。”
“唉,”锦宣叹了一口气,握住崔青漫的手,说道:“朕没事,让青漫为我操心了。只是近来边疆一带原先被锦荣王爷和莫大将军联合镇压下来的小国,现在又要进攻我国了,虽然我**队训练有素,又有锦荣王爷与莫大将军两位共同驻守,自然不用担心我们打他们不过,只是上次那场战才刚打完没多久,现在又要开始打了,这一打仗,难免生灵涂炭,朕是怕民心不稳,百姓怨声载道啊!”
“陛下也别为此事太费神了,”崔青漫望着锦宣轻轻说道:“保重龙体要紧啊,如果陛下不愿与他们再交战,那也只能议和了。”:嗯,“锦宣点了点头道:”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