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可现在,以雪贵妃的手段,那她想要杀了自己还不是易如反掌?当时候将她杀了以后,谁知道她会不会再遵守那个诺言,要是她将那件事告诉皇上的话,那锦荣王爷……”莫安芯越想越害怕,觉得现在唯一可以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便是要锦荣带着她私奔!
莫安芯就是在当晚写完那份要给锦荣的信的。她在信中写到现在的她已经万念俱灰,只盼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与君厮守,共度余生。再者,现在宫中险象环生,私奔也不失为一个远离宫中纷争,明哲保身的好方法。最后她还在信的结尾说道自己会一直等他,直到他出现来带她逃离那个牢笼。莫安芯看着自己写的那一封信很满意,她认为她既然已经这样写了,锦荣看到后一定会前来带她私奔的。
那一晚,莫安芯睡得很熟,朦胧中,她似乎还做了一个好梦,梦中,她和锦荣相偎在自家茅草屋前,说着他们儿时的回忆,旁边是莫安芯亲手中的一片木兰花,微风拂过,带了一阵阵木兰花的香味,莫安芯便嗅着这好问的香味,在锦荣温柔的声音中闭上了眼……
然而当再次醒来时,莫安芯却仍生无奈地发现自己仍在这冷宫中。不过她并没有失落很久,因为她觉得幸福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临了。绣娘过来伺候莫安芯洗漱的时候,莫安芯将自己昨夜写的那封信递给了绣娘,嘱咐道:“记住,务必要将这封信交给锦荣王爷。”绣娘以为那又是平常莫安芯所写的思念之语,便也没多想,恭恭敬敬地道了声是,便把信给收好了。
锦荣早就听闻莫安芯被废,不禁担心不已。莫安芯从小就十分娇贵,哪个时候不是手下奴才奴婢一大把,现下被打入冷宫,也不晓得她能不能挺得过去。锦荣越想越担心,可又苦于自己无能为力,就算有心想要帮她可却也是无能为力。他在这个时候却突然羡慕起锦宣起来了。当皇帝可真是好,起码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哪像他……想着想着,他不禁苦笑起来。正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有小厮敲门,轻声与他道:“王爷,宫里传来消息了,绣娘姑娘她来了。”“快些让她进来。”锦荣急匆匆地开门:“快些让她来我书房。”那小厮点头应了一句便匆匆离开了。
片刻之后,绣娘便来到锦荣的面前。锦荣紧张的问道:“你家主子,她……她现在怎么样了。”绣娘见锦荣这般问后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主子从前贵为皇后,现在陛下一点都不顾念昔日的夫妻情分,竟然为了那个崔贵人便将主子给打入冷宫,简直是一下子从天堂到地狱啊,主子,主子她能好的了吗?”锦荣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叹气道:“让她受苦了,可惜我什么也帮不了她。”
“这原本也不怪王爷,要怪就怪那个崔贵人,长得一脸狐媚子相,把陛下勾引走了不说,现在还用什么香料之说将我们主子陷害到如今的这个地步,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可我们主子怎么会干这种事呢?”绣娘说到此处时看了一下锦荣,说道:“王爷,你可相信主子是无辜的。”
“我自然是相信的,”锦荣看向远方,眼神也变得悠远起来:“我与你家主子从小一块长大,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为人呢?她虽然看上去任性蛮横,但其实心地善良,要说她耍耍小性子,发发小脾气我还有点相信,可要说她下毒害人那我是决计不会相信的。”绣娘感激的望着锦荣,说道:“谢谢王爷这么相信我们家主子,主子能够得你这么一番话,那她对您的付出也就值了。”说完,绣娘突然一拍脑门,好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对锦荣说道:“王爷,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这是我家主子给王爷您的信,您收好,主子现在还一个人留在宫中,我也不便在此久留,就先告退了。”“好,”锦荣接过信后,朝着门外大声喊道:“小银子,送客。”那个被唤作小银子的小太监听到后便马上走了进来,将绣娘给送了出去。
绣娘走后,锦荣便开始打开那封信。前前后后总共看了好几遍后,锦荣才把那封信放下。和她一起私奔?这个愿望是在太过美好。锦荣叹了口气道:“可如今,岂是我们说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的,芯儿,不是什么事情都是只要我们努力就能够做到的,比如说我们俩共同的愿望……
话说崔青漫自从手指好了之后,锦宣对她更是关怀备至,除了在朝中处理事务之外,本来应该平摊给众位妃嫔的时间锦宣几乎全部都花在了她的身上。锦宣每天都会去华声殿,有时是想听她弹弹琴,有时是想听她唱唱曲,有的时候锦宣甚至只是为了跟她说几句话,便巴巴地跑去华声殿找她。嗯,用锦宣自己的话来说,他对崔青漫大约是,唔,走火入魔了。
这天下朝后,锦宣看了看外面天气湿冷,不禁有些担心崔青漫那刚刚恢复不久的手指。所以本来打算去中殿上乾宫批阅奏折的锦宣在看到外面的天气后,便果断地准备先去崔青漫的华声殿内走一趟。
华声殿内十分寂静,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被崔青漫安排到宫殿门外守着。这偌大的华声殿,此刻里面就只有崔青漫一人。崔青漫伏在案台上,正提着毛笔在写些什么东西,却是写写停停,好像还有什么没有考虑好的。正在崔青漫提笔犹豫间,突然听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