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啊,况且妹妹我也曾向姐姐表明过我的心迹,我那时便说我要除掉崔青漫,现在事情变成这样,姐姐你也不能全怪我啊!”
“不怪你?难道我还要谢谢你么?我素来知晓你的为人,就算你事先未预料到陛下会怀疑我,但事后当你听闻陛下要废了我这个皇后之后,想必你也是很乐见其成的吧?”莫安芯转了过身子去,幽幽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与其在解决崔青漫后再来对付我,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来个一箭双雕,妹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我……我……”雪贵妃一时支吾着不知如何开口。莫安芯却仍旧是不依不饶:“妹妹你说说,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陛下,哦,不,告诉太后的话会怎么样啊?”
“你……姐姐,你不会做的这么绝吧?”雪贵妃妄图说服莫安芯打消这个念头:“我和姐姐素来也没什么过节,但求姐姐放我一马,我自会帮姐姐洗清冤屈,还姐姐一个清白。”莫安芯听后却是笑了:“洗清冤屈?怎么个洗法?真凶若不落网,何来洗清冤屈这一说,妹妹你又要去哪里寻个人来替你自己背这个黑锅啊?”雪贵妃听后眼神一凛,说道:“这么说来,姐姐是非这么做不可了?既然如此,妹妹也没有什么情分与姐姐你讲了,姐姐方才跟我说道当日在回廊上遗落的那个吊穗,那我现在就跟姐姐你坦白,当日便就是我在回廊里不小心遗落了那个吊穗,嗯,也就是说姐姐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吊穗的主人也就是我。”听到这里,莫安芯坦然一笑:“我料的不错,果然是你,我问你,你当日在回廊上都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雪贵妃娇笑道:“自然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妹妹我那日不小心看到了姐姐你与一男子在回廊里相拥,本来妹妹还以为那男子是陛下,可后来想想又不对,于是就又仔细地看了一看,当真是应了那句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啊!妹妹居然发现那男子居然就是锦荣王爷,妹妹当时害怕极了,于是转身就跑,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妹妹才将随时佩戴的吊穗给遗落在那处了吧!妹妹后来回宫想了想,觉得此事事态严重,妹妹原想将此事禀告给陛下,让陛下前来定夺,可又怕陛下知道此事后会震怒非常,以至于不顾念与姐姐的夫妻情义,妹妹念在与姐姐的这份姐妹情谊上,左右思量,决定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可今日姐姐却一点不顾念我们的姐妹情谊,要将妹妹我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实在是令妹妹我十分心寒啊,所以妹妹决定改变当初的想法了,便算是死,也有姐姐前来相伴,这黄泉路上也不至于太过寂寞。”莫安芯听后一把上前掐住了雪贵妃的脖子:“你敢!”
“我还有什么不敢的,”雪贵妃并没有挣扎,反倒笑着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姐姐你说,我还有什么不敢的?”莫安芯加在她脖子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你要怎么拉我垫背不要紧,不过我告诉你,你若是害的锦荣受到牵连,我就是死了,那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雪贵妃艰难地开口:“姐姐……姐姐你对锦荣王爷还真是够痴情的啊……不过,锦荣王爷到底会不会受到牵连,这决定权在你的手上,而不是我说……我说了算……”莫安芯松开了掐在雪贵妃脖子上的手,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雪贵妃猛吸了几口空气,咳嗽了几声才缓缓开口道:“我是说,锦荣王爷受不受牵连,全看姐姐你的意思,若姐姐你能把那些不该知道的事烂在肚子里,那我自然会守口如瓶,那天晚上在回廊里,我可什么都没瞧见啊!”莫安芯冷冷地笑道:“你威胁我?”“这怎么能说威胁呢?”雪贵妃笑道:“那只不过是妹妹我同姐姐谈的一桩交易,而且,为了锦荣王爷,我想痴情如姐姐你应该会答应的吧。”
“好,我答应。”莫安芯说道:“但你最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那件事给说出去,只要你能办到这一点,我自然替你守口如瓶。”雪贵妃笑着向莫安芯行了个礼:“姐姐有命,妹妹自当遵从。”
这厢莫安芯与雪贵妃互相谈好条件。可那厢莫安芯的太月中宫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锦宣因为急着想要治莫安芯的罪,好来保护他的漫,可又碍于太后的情面,于是卓丙给他出了个主意,说是不妨去莫安芯的太月中宫带一些宫女回来严加审问,让她们作证莫安芯确然在太月中宫私藏许多特殊香料,如此一来,莫安芯罪名便能落实了。
那些个宫女确实看到过莫安芯用特殊的香料浸泡吊穗,也曾经看到过绣娘拿着一包香料进出过很多次,再加上锦宣指定要这样的供词,那些小宫女又怕宫中的严刑峻法,便纷纷指证莫安芯确然在太月中宫私藏特殊香料。如此一来,这件事便越闹越大,终究还是传到了太后的耳中。
太后就这件事前来中殿上乾宫找锦宣。锦宣那时正在批改奏折。小太监前来通报说太后娘娘来了,他只是嗯了一声。直到太后走近了宫中,他也至始至终没有抬过头。只是等到太后走近的时候,锦宣才淡淡开口道:“母后是为了莫安芯的事情来得吧?”
“既然陛下知道,为何还要这么做?你抓来太月中宫的小宫女,让她们都指证皇后,这不明摆着要把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