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说起来,我家主子可是等了姑娘好些时候了呢。”小厮模样的车夫笑着应了一句,却见车内并无回应,他便也不再多嘴,只安心赶车。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长安街的一处酒楼前,叶清溪也不要人扶,直接跳下了马车,便另有人接管了马车,那小厮就引着叶清溪进了酒楼,直接往二楼的厢房走去。
“姑娘里面请,我们爷在里面等着呢。”小厮停在最里侧一间厢房门口,还恭敬地帮叶清溪推开了房门。
叶清溪点了点头,抬步走了进去,身后的房门也随即关上。
“今儿是遇到什么不妥的事了吗?”厢房里传来散漫中透着慵懒的声音。
叶清溪并不意外,只是走过去坐了下来,而她对面已坐了一个男子,且不看他身上那黑色的窄袖袍子,猩红的绸缎腰带,白玉的梅花簪,和田玉佩的腰坠,白底黑布的软靴,但看他那张脸,便只有两字方能形容,便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