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先吃晚膳!”天缺十分痛快说道!
“不行,先作诗!”子卿直接回绝道。
“怎么,子卿怕了吗?不敢让朕推敲推敲,还是子卿对自己作的诗没信心,又或者是子卿忍不住想听朕如同泉涌的才情?”天缺调笑道。
怕你,你怕我才对,还才情如同泉涌,你能滴答滴答两滴就不错了!
“好吧!便允许你吃完晚膳在再作诗!”
“上晚膳吧!”
“是,陛下!”
见到上桌完膳,天缺也不客气,拿起碗筷便吃起来,还时不时评点这个菜太平淡了,这个太菜有点咸,这个汤不错!完全不顾子卿咬牙切齿的模样!
终于,在天缺将所以得菜吃完,并点评一遍,才拍了拍鼓起的肚皮站起来道:“朕吃完了!”
“那你可以作诗了吧!”
“好吧!朕泉涌的才情已经止不住了”天缺十分无耻的赞扬自己!
“赶紧作诗,作不出就永远不要来!”子卿一直认为天缺不会作诗,不过是一直在拖延时间罢了!
“哼哼哼”天缺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衣冠,然后摆了个十分臭屁的姿势抄袭道:
北方有佳人,
遗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静!落针可闻!
首先是天缺打破平静,得意道:“怎么样,不比你差吧!以后朕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在这用膳了。”但心中天缺却在在祈祷,李延年千万别来找他,他也是被迫的。
“说,在哪抄的!”子卿实在不敢相信天缺能作出这么美的诗,一定是提前抄好的!
“抄,朕才高八斗,还用的着抄,随随便便就作个成百上千首,在说这么好的诗,如果不是朕现作的,还不早就广为流传,你会不知道?还是子卿你想赖账?”天缺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心中却心虚不已!
的确,如果真是天缺抄的,是别人作的,那这首诗肯定广为流传,但子卿就是不相信天缺会是个才子,看他那流氓本性,那有一点才子的形象,说他是色狼才对!肯定是这个混蛋用了办法抄来的!
“想要证明不是你抄的,那你立刻再作一首,还不许比这一首差,否则你就是抄的!”
“现作,你以为这么好的诗是大白菜,想作就作!”
“不行,必须作,要不然你就是抄的,你永远别进我的寝宫!”在子卿心中,不止是想证明天缺是抄袭得,还有一种声音,是希望天缺再作出一首这么美的诗赞美她,只是这个声音一出现就被子卿抹去了!
“好,为了朕的一世英名,朕再作一首,但这次你不许耍赖!”
“谁耍赖了,你这次作的要比上次差,就再也不许进我的寝宫!”
天缺再次摆出上次的姿势: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风孤栖。
别后想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此情何以表想思,一首情诗,一首情词!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准共论,花下**,月下**!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混蛋,你~~~给我滚!”天缺刚作完词,子卿脚颜就禁不住泛起片片红霞,娇艳动人,这混蛋诗作的的确很好,子卿自认比不上,但这个混蛋简直不要脸,把她比作是一个整日思念夫君的少妇!
这个混蛋,她还是处子之身,竟然敢把她说成少妇!而且她什么时候思念天缺了,整天想着杀了天缺才对!
天缺自然看出子卿的震惊,装出一副高深莫测却又孤独寂寞的样子,大言不惭的道:“其实世人误解朕了,朕又岂会是那种无恶不作的禽兽,朕装出一副只知吃喝嫖赌的样子不过是为保命而已,其实朕一直都觉的朕会遇到一个值得朕珍爱一生的女人,自从见到子卿朕就知道朕遇到了,所以朕的处男之身还为子卿留着,要不,子卿这就那走吧!朕不会介意的!”说完,天缺还含情脉脉的看着子卿!
靠!那演技绝对能成奥斯卡影帝!
原本子卿看到天缺忧郁而又孤独深邃的眸子,再加上天缺前一段的精彩表述,子卿突然感到心中一痛,这个男人背负的压力太多,王子的身份令他不得不在别人的瞩目下成长,圣天劫脉又令他所有的希望成为水中月,镜中花!却仍然没有自暴自弃,苦学诗词歌赋,却因皇权斗争不得不背负骂名,受世人唾骂!他该是多么的孤寂!她不但不理解他,还如同那些不明就里的世人一般恨不得杀了他!他该是怎样的痛苦?
只有子卿知道,圣天劫脉带来的是什么!
但是,听到天缺的后一半话,尤其是最后几句话,禁不住羞愤,这个混蛋你是处男与我说什么,谁要你的处男之身啊?不过子卿这次是真的相信那些关于天缺的传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