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直笑,也不答话,直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个黑漆漆的玉瓶,还有五面小旗子和一个玉碗。
凌莫邪越看越疑惑,索性就继续演下去,他倒要看看,这人要做什么?心里不由感叹了一声,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啊哟哟!”的叫着,凌莫邪眼睛虚眯着,装成虚弱无比的样子。
那小厮没有理会凌莫邪的表演,或许在他看来,被匕首刺中了胸口,就应该是凌莫邪现在这样的,没什么好疑惑的。
小厮拿起玉碗,从凌莫邪胸口的伤口处接满了整整一碗的鲜血,然后把凌莫邪拖在了屋子中间,关上了房门,拿出一支毛笔,蘸着玉碗之中鲜血,以凌莫邪的身体为圆心,开始画起阵法来。
凌莫邪没有拔出匕首,一直是流血状态,不时用一个小红瓶,疑惑的看着这个假扮小厮的人,这还画起阵法来了?不像是只是想要自己命的啊,直接杀死不就得了?
难道不是田家或者自己那些兄弟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