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心神,才继续道,“既然一些人和事已经成为过去,你又何必把自己关在牢笼里不肯走出来?”
夜空是葡萄冻似的沉黑,夜风拂过,吹乱了他额前的发,易序一只手掌撑在栏杆上,身子伏得更低,他眉头蹙得紧,深邃的眼眸暗沉更胜这沉夜。
周遭宁静的仿佛听不到一丝声音,可他分明又听见了听筒里传来的夏之遥那浅浅的呼吸声,那样近,却又那样远。
而他亦明白,她说得没错,顾希影是他所遇到的女人当中最执著最热忱的那个,她捧着一颗赤诚的心追随他而来,无视他所有的冷淡和闪躲,只想要用她的温度去温暖他的世界。
他明白,都明白。
可是爱情……
又怎么能说给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