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就是磊磊、唐元标和小王他们了。”宋永泉听了心里好难过,一时无语。
“是呀,八万块钱,在农村都可以盖两栋一百平米的三层楼房了,可在容桂又能干什么?”冯建民说着看了看边缘爱:“爱爱,过几天我们去你老家走走,花五万块钱看能不能盖栋房子。你有了我的骨肉,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不会怕见你爸妈吧?”宋永泉听了大吃一惊,叶琇品听了好像很顺理成章,她笑了笑道:“那天我还准备把君雨妈妈介绍给他呢,还好没开那口,要不爱爱可恨死我了,你别见怪哦。”边缘爱知道是说给冯建民介绍对象的事,便笑了笑:“那好呀,让她做二姨太不就得了。”
“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己的事还没理干净,又想拿枣核给人擦屁股,你不嫌手脏哇。”宋永泉说着狠狠地瞪了叶琇品一眼。冯建民知道他还憋着宋丹丹不是他的种,和怨恨叶绣品婚后还和那男人来往的气,于是轻轻地哼哈了一下:“做人几十年,眨眨眼就过去,怨恨和记仇太多,那无疑是给自己过不去,没必要揪住一件事不放,也把自己给揪得心痛,得不偿失。”冯建民说着见老宋杯子里啤酒不多,就看了看边缘爱,边缘爱很善解人意地又给宋永泉满上:“夫妻间没有隔夜仇,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我想等和民哥打了结婚证,也应该叫你一句亲家公,你不会生气吧。”边缘爱边说边笑着端起小半碗排骨淮参汤,嗲声嗲气起来:“宋大哥,小女子现在身体不便,以汤代酒,也为往后可以叫你声亲家公来干一杯。来,大哥,大嫂我们一起来干一杯。”宋丹丹看着大她几岁的边缘爱,有点恶心:如果她真的与冯建民结婚,那以后就要叫她阿姨,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呀?是不是太超前了些?叶琇品倒是落落大方地把汤往旁边推了推,顺手拿起一个大杯子,咕咚咕咚地满上啤酒,泡沫很快就溢到了桌面,她忙端起先把泡沫呼噜呼噜地吸干净又接着倒啤酒,满了就冲冯建民和边缘爱扬扬手:“亲家公、未来的亲家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还用客气什么,来来来,我们都干了这一杯吧。”她说着也把啤酒杯轻轻地碰了碰宋永泉的杯子:“在这个世界上,人无完人,总会有许多无奈和心酸,只有尝试过才能体会个中的酸甜苦辣。特别是在顺德的这些日子,我更加明白了许多。老宋,希望你能明白。”她说着再次碰了碰他的杯子,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就把满满的一杯酒喝了个底朝天。宋永泉端着杯子没动,宋丹丹就怂恿他喝掉:“爸,妈妈都喝完了,你可不许耍赖哦。”“亲家公,喝酒、喝酒。”冯建民端起杯子在他的杯子上碰了碰:“来,我们干了它。”
宋永泉蔑视地看了看叶绣品,冲女儿和边缘爱笑了笑一气喝完了杯中酒:“有些人杀人不用刀,只需要用简单的行动就可以把人的心给掐死。”冯建民忙摇了摇手掌:“算啦,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他干嘛,他还不是被四个轮子送他去见阎王了?这就叫恶有恶报,不过活着的人又能得到他什么呢?”冯建民知道宋丹丹真正的爸爸在正月间被辆农用小四轮车给撞死,得到的赔偿叶琇品和宋丹丹啥也没捞着。那时宋丹丹知道就第一时间告诉了他:“所以什么都看开点,把当下活好才最重要。”冯建民说话的当儿,叶琇品闷闷地又喝了两大杯子啤酒,像农夫下田双抢半天没喝水一样,咕咚咕咚地一杯又一杯。冯建民看着没有劝她少喝,想想反正在家里,大不了就让她睡一个下午也不打紧:“老宋,来,干了它。”宋永泉也不像开始那么客气,听到冯建民的话,没碰杯就一饮而尽,又独自给自个满上,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抹了抹嘴巴:“这么些年,我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的人和事,很多次想过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可得到的答案就是第二天同样要上班、开工,要不然衣食就没着落,最后才明白生活和生存的区别。”“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冯建民挟了口菜放进嘴里:“在樱花你也混得不错,现在的技术工可比一般的工人强多了。”“我也闹不明白,人活着究竟是为了吃饭,还是吃饭为了活着,很多时候想想这问题就头痛。但是在顺德的这些日子里,永远也忘不了在天南海北忍饥挨饿闯荡的日子。”宋永泉说着把杯中酒喝完。“行了,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还愁吃忧穿吗?”冯建民见他喝完了杯中酒,又给他满上,叶琇品也把酒杯伸了过来,冯建民就笑笑地给她满上。“妈,你少喝点。下午还要带小囡囡去超市买东西呢。”边缘爱喝完汤正在吃饭:“没事,下午让你爸妈休息休息,我陪你去。”她说着向宋丹丹眨了眨眼,又诡秘地笑了笑。冯建民看在眼里,想想老宋和亲家母这么多年没在一起睡过觉,觉得今天应该是个机会:“没事,今天让爱爱陪她去,我下午再买些菜,晚上继续喝酒。”他说着把酒杯端起来:“我们一起干了它。”冯建民还未说完,叶琇品就喝完了,又开了一瓶,给自己满上,又要给冯建民倒,冯建民忙把杯子拿在手中:“我不行了,还是给老宋满上吧。”宋永泉看着没动,任由叶琇品给满上:“就这一杯吧,下午我还想去容山书院看看,我们那老乡写的书还挺有意思,有时候想想那捡破烂的老头,其实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