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期,大哲学家老子:“天网恢恢,疏而不失。”《魏书·任城王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确,天网就是法律,法律就是规矩,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规矩对于一个国家,一个家庭和一个社团来说都是十分的重要。它是对当今人们生活**泛滥起到约束机制的作用。生活如同一场游戏,而游戏的规则只有遵守与突破或淘汰,只取决于选择的一瞬间。一瞬间可以刹那芳华也可以堕入深渊。生活的游戏,只游而不戏,就体会不到生活的乐趣;只戏而不游,就是亵渎生活。我们生活在法律的世界里,法律带给我们约束的同时,也带给了我们安详,足以在和平的世界中享受生活。但**,总会促使人们去做傻事——如李长斌纠结的这伙人。
冯建民连日来心神不宁,下右眼皮总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自从冯磊从杏坛回到容桂上班,眼皮就跳得越发厉害,有时候晚上睡觉都莫名其妙地被眼皮的跳动而惊醒,虽然有风扇一直不停地吹动,他还是会惊出一身冷汗,时不时地把身边的边缘爱也吓醒:“阿民,是不是又做恶梦了?”虽然天气炎热,她还是爱贴着冯建民睡觉。
“也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眼皮总是扑通扑通地乱跳,刚刚还梦见冯磊在拉扯我的眼皮,拉得老长老长他一松手,我被弹起到白云里,落到家乡快要成熟的稻田里时,他又忽地出现拉一下,我又被弹起到一个峡谷里。那峡谷好像是小时候上学经常要经过的地方,听我父亲在世时说,我爷爷就是在峡谷顶端採药摔下去没了的。我在那落下时拼命想抓住什么,可手只要抓住什么立马那东西就像雾一样化去,急得我。”冯建民说着摸了摸边缘爱的手臂:“最后抓到山崖边上的一颗老藤,没想到那老藤忽地又变成嫩芽消失,看着下面万丈深渊,不由得叫了起来。”
边缘爱伸手在床头柜拉扯了一节纸巾给冯建民擦汗:“难怪你把我的手臂都抓痛了。”她说着,冯建民歉意地抚摸起她的手:“我不是有意的,也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该死!这右眼皮又开始跳,真是烦死人。”他说着用另一只手啪啪啪在右眼眶恨恨地拍了几下,直拍得眼泪水出来才住手:“肯定是神经上出毛病了,明天打电话问问我那看相的老乡,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说着担心起儿子来。毕竟在顺德也只有儿子一个人值得他牵挂,因为他或多或少知道儿子干的活是犯法的事,只是有李长斌撑腰,李长斌的大舅子又是市长,应该问题不大。现在银行的存款足可以在家乡盖几栋六层楼房,在顺德买几套房子,觉得是该让儿子金盆洗手,以免夜长梦多。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看并不是这么回事,现在我们不是好好的么?又不是像你以前那样做游医,整天提心吊胆。可能是这几天太捞人,加上有什么**病传播,好像还挺厉害的,明天你上班还是戴上口罩安全些。”边缘爱头枕在冯建民胸前,刚刚可以看见冯磊的房间门,她借着外面路灯光见门还开着,知道他还没回来:“磊磊也真是个夜猫子,好像不到两点钟就不回来睡觉。”
也许是上了年纪,冯建民醒来就不怎么想睡:“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但要有个度,他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该怎么活他应该知道。”他说着说着,听见隔壁巷子的挂钟叮叮当当地敲了四下,想想应该是四点钟,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四点钟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边缘爱迷迷糊糊地想睡:“是不是去爱德城住了?”
“应该不会,他总是嫌女儿半夜里吃奶吵他,再说他丈母娘在那住,他也没地方睡觉呀。”冯建民忽地担心起什么来:“龟儿子,这么晚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莫不是白天没接到货,晚点在加班?那多少也该打个电话回来呀。”
边缘爱被冯建民的话,说着说着也没有了睡意,她知道不把冯建民弄睡,她也难以静心安睡:“别管他,他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没准又在外面陪小姐睡觉都不一定。连覃旭婷都知道他总是爱在外面找小姐过夜,所以被他上了几次,就渐渐地不愿意和他来往。”她一边说一边将玉手插进冯建民的裤衩里,握着他的命根子,感觉命根子极速发热涨大,惹得冯建民一柱擎天,她把两人的底裤退下,便观音坐莲起来。冯建民任由边缘爱摆弄,右眼又扑扑地跳得更加厉害起来。
冯磊这天的确是在接货,他像往常一样等唐元标的电话,再按徐曼丽以前的吩咐,把货接了送到容桂大道最繁华临街地段的八楼,几天一次的重要工作就算是完成。然后就是随时待命,随时送一些熟客零散的货或吩咐童年耀或吩咐孙武要他两人手下的小弟去做。
九月十六号这天是“十五”期间“211工程”正式启动的日子;也是首届国际水稻大会在北京举行的日子;也更是中央纪委正式处理田凤歧的日子。上午十点来钟,冯磊像往常一样懒懒散散地起床洗刷完毕,见饭桌上有边缘爱买的早餐,把纸盒豆浆插上吸管两口就吸完,然后操起两根油条一口就咬了半截,笑笑地看着边缘爱:“还是后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谢谢。”边缘爱正在拖地,就笑了笑:“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