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德哥说这种顺口溜,没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不过有些是不堪入耳的而已,真的大众化的还是不多。”王彩明把吴德品提出来,希望他来为自己解难应急。
“如果说大众化的,我今个上午收到一个短信,应该不是男牵女挂的,只是那些烟民对他们自己生活方式的写照:什么生活过的很一般,天天抽那红塔山;什么生活平平过,天天抽恭贺;什么生活好辛苦,天天抽三五。这只不过纯属是顺口溜而已,生活真的过得好辛苦时,哪还能天天抽得起三个五?所以我认为是屁话!”吴德品脸带微笑,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兰容非。兰容非发现便浅浅一笑:“德哥说话极有水准,我想与你这种人聊天怕是进食味口都会大开,这样吧,今晚我做东,请大家吃个便饭如何?不会拂我的薄面吧。”说完笑脸笑口地看了看几位。
王彩明听后很突然,一时张不了口。吴德品也犹豫起来:刚刚认识,就让女士请客也闷没礼貌,还是退避三舍的好。虽然王彩明与兰容非曾有过一腿,那是他们的事:“抱歉,我怕是不能从命,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还是你和她们去吧。”吴德品说着站起来对王彩明说。王彩明怕出血,也道:“芳芳约我过去有事,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我们都有对方的电话,到时还不是一句话吗?”
“阿明,德哥,我看你们就别推辞了。”王爱华挺直丰满的身躯:“兰姐也别跟我抢,今晚还是我做东,如果把我当朋友看,就让我来买单。若瞧不起我这个马来西亚佬,那悉听尊便。”说完轻轻抹了抹屁股,她怕石凳有尘埃。
“两位靓仔,我看就不必客气了,一回生二回熟,恭敬不如从命,大家在一起共度周末好时光。就随了阿华之意,好吗?”兰容非说着看了看两位,眼神里有种祈求的色彩直逼王彩明和吴品德,迫使他俩举手投降。经过再三推却后,终被王爱华定夺,便起身往大道边走去。吴德品和王彩明随后,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那他们怎么办?”王彩明说。吴德品知道是指戚仕臣、赵云他们,便回道:“管他们呢,他们都快活到云里雾里去了,我们还顾得着他们?”“那他们打电话来找我们怎么办呢?”“这好办,就用商业用语回答他们好了。”吴德品说完赶紧几步追上阿华,并肩而行,俨然他俩似一对恋人。王彩明与兰容非有过那种关系,所以兰容非很快就极自然地挽着王彩明的手。四人漫步朝停车场走去,如两对亲密无间的伴侣在德胜大街上游荡喁语,为黄昏的色彩抹上一道亮丽的风景。
四人来到停车场,兰容非松开王彩明的手,在小挎包里找出车钥匙,轻轻按了下遥控器,当宝马车发出两声尖叫的同时,车灯也随即闪了两闪。吴品德知道锁已打开,便在右侧绅士般的拉开车门请阿华上车。阿华弯曲着身子,双脚并拢,当屁股坐定之后,双脚才移入车内。吴品德便转身对兰容非道:“兰姐,让我做车夫吧。我想唱唱马车夫之歌呢。”说完笑笑。已放下玻璃窗的兰容非便探头冲他也玩笑地接上一句:“可惜这里不是大板城,没有马车,不过有宝马也不错。只是别太贪心,连我妹妹也给乘了。”说完几人都会心地笑了,兰容非笑得最开心,她感觉整个人又要飞起来到渺茫的太空中去一样。
吴德品接过钥匙,从车头绕到另一扇门,在驾驶位上赏心悦目地坐定后,回头见王彩明也在后排坐着,便羡慕起来:挺近乎的,有一腿就是不一样。厉害,看来得好好把王爱华搞掂,没准今后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还全靠她都不一定。不过,反转一想又觉得有点悲哀。
宝马车位设计得比较宽阔,三个人并肩而坐还显得空荡。兰容非紧挨着王彩明,与王爱华聊天,觉得累了又将头靠着他的肩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中,一手搭在了王彩明的双腿之间,登时令王彩明浑身一振。他觉得这个周末之夜又会过得风起云涌,从内心里由衷地感谢佘丸子那次带他去兰姐美容院逍遥,而且歪打正着地碰上兰容非被人下了****,竟误撞上了王彩明为其消退欲火,才又有了这么一次机会。王彩明想:女人是水,男人是什么?是土?是泥?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土掩水之后不就是泥了?是泥?那就是土中有水、水中有土了。在对兰容非这份一夜情中,不知将会产生什么样的效应。但他清醒地意识到不管怎么说来,终究是逢场作戏,能乐一时乐一时,好赖她是看上自己比她小几岁,且那方面的本事也能将就下她。看来还是随遇而安的好,因为猜想中也知道自己是她玩过的几百个男人中的一个而已。在**中,从她频频变换的姿势里,有些是自己想都未想过的招式,而她却熟稔得如同做广播体操,似要把他渐渐的融入其中——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吴德品将车启动后,转头看了看王爱华,王爱华也停下与兰容非的攀谈,明白吴德品的意思,便温柔如水地说道:“德哥,去凤城酒店吧。”在顺德酒店业来讲,凤城大酒店应是数一数二上星级的酒店了。其全名为凤城大酒店,而王爱华把大字省去,这样就显得她在那种地方常进常出,如在家里进饭厅那么平常,令人毋庸置疑起她身价百倍。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便可显出她的不平凡来,又令吴德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