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一个大学男屌丝手记> 第54章 那群不靠谱的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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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那群不靠谱的舍友(2 / 3)

于是,我沉默了。”

我叹着气说,“我的有关文人的理想,恐怕只是一个傻子的幻想,就像肥婆以前说的那样,偶尔想想。”

葱油饼说,“如果轻易就实现,那就不是理想了。有个叫RandyPausch的牛人,在他著名的“最后的演讲”中提到过一个很实在的观点。他说,在我们追寻理想的道路上,我们一定会撞上很多墙,但是这些墙不是为了阻挡我们,它们只是为了阻挡那些没有那么渴望理想的人们。这些墙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机会,去证明我们究竟有多想要得到那些东西。”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就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打着哈气说,“该吃饭了。”

主席拿着我的日记,大声地读着,边读边笑,我愤愤地说,“给我放下!”

他以为我在说着玩,没搭理,“你让我放下,我就放下,那我算老几?”但一转身,看着我的表情,就放下笔记,合上,都囔着,“小猪看得,我就看不得?”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尤其是一些没有被世俗的油烟气污染的东西,大概谁都不喜欢。

吃过饭,一群人闲聊着茶余饭后的话题,女人,永远是男人的谈资。

屠夫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边说,“太史令,见你和小猪进展太缓慢,给你介绍一个美女,人人见了都要垂涎三尺,无可挑剔。”

淫贼就都囊了一句,“你那德行,要是美女,早就遭你毒手了。”

屠夫反驳,“是我老乡,兔子不吃窝边草。”

我说,“美一旦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那么,它本身就是一种缺陷。算了,我还是做我的黄粱大梦好了。”

下午的课无聊,去了自习室,有时候偷来的时间反而更珍贵,我看了一些诗集,觉得人生很局限,好些事没有去做。

走出自习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天灰蒙蒙的,在楼梯口,见到了朱婷,我问,“你也上自习去了?”

她点点头,“嗯”。

我笑了笑,问,“一个人?”

她默不作声,只是走着。

我就笑了,“要不找个男人嫁了,两人天天黏在一起,一起看书,一起听歌,一起吃饭,一起聊天。”

她突然笑了,看着我,“你不会是在说你吧?”

我惊讶地说,“我?我这么冷,你的心会凉的。”两个人就都沉默,低着头走着,我希望一直走下去,像两只蚂蚁一样,一辈子也走不出那个地方。

晚上,一个人去了自习室,还是那个老位子,看着书,带着耳机听着广播。朱婷发来短信:“我难受。”

我回,“你在哪?马上到”。

在医学博物馆的亭子旁,我见着她,走过去,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就一下子抱着我,哭了,一直抽泣。

我问,“怎么了?猪”

她抽泣着说,“别问为什么,抱紧我。”

那个夜晚,我醉了。

后来说过什么话,我已经忘了,尽管可能一些话我原本是想记住一辈子的,但竟然忘了。只记得她后来不断地问我,为什么她在乎的东西,最终都会失去。

我没法安慰她,没有给她说些“没事的”、“会改变的”之类的话,我连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了。有时候,我真羡慕那些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至少,可以给她一点现实的慰藉,可那时的却我没有,总觉得那样的言语太空洞。

屠夫的生日到了,一群人下了课,就去了外面餐馆,呼三叫四地点餐,年轻就是这样,为了能把八块钱一盘的鱼香肉丝降到六块钱竟然能高兴的一下午兴致极高,喝酒,吸烟,就连平时反感吸烟的肥婆也叼着一根烟,猛一吸,吐出一个圈圈,我惊讶地看着他。

他见了我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我其实是个流氓”。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难过,可难过什么呢?我说不出来,但的的确确在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心里难过了一下,觉得有些东西变了,是的,变了。

黑锤说,“岂止是流氓,简直老色鬼。”

肥婆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深皱了一下眉头,“就凭我这点微末道行,离老色鬼之路漫漫且远兮。”

大家狼吞虎咽,每上一盘菜,就三下五除二地速战速决了,淫贼还打趣地说,“和内人干正事的时候,别这么快玩完了。”

我说,“你什么事都能扯上女人,真是无孔不入,也算对得起你的名号了。”

淫贼就指着我对身旁的一女生大声喊着,“这厮还是个处男,二十年纯酿,纯的很,有意向的话,拿下了。”

我就结巴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被一大群人笑看着,饭店老板笑着笑着,就喷出口中抿下的一口二锅头,呛咳了半天,眼泪哗啦的,脸憋的红彤彤的,猪肝一样。

四川鬼子只闷着头吃饭,屠夫就说,“鬼子喝酒”。拿起酒要和鬼子喝,他却是不喝的,说晚上还要去和女人幽会,别把正事耽误了。

屠夫说,“你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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