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一个大学男屌丝手记> 第47章 愚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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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愚人节(2 / 3)

的时候,想说什么,一激动,又咳起来,脸憋的通红。

肥婆说,“你别恶心淫贼了,他已经够恶心了。”

屠夫说,“如果他抬高自己,我就贬低他,如果他贬低自己,我就抬高他,并且永远和他对立,直到他理解自己是一个不可理解的怪物为止。”

淫贼说,“我吃了你家的肉吗,这么恨我。”

屠夫说,“没吃”。

长颈鹿说,“人人都是天然彼此为仇的。”

淫贼用标准的陕西方言,吼道,“****!”

我说,“你总爱夸耀自己是最理性的动物,该闭嘴了。”

屠夫转换话题说,“刚回来时在图书馆前见一个美女,眉清目秀,当时,垂涎三尺。”

肥婆说,“人脑要思考别的,不光是女人。你脑子里的歪蛆又开始乱窜了。”

屠夫反驳,“生活之外,除了女人,别无他物。理想没有了意义,有关它的**,也是不必要的负担,被它压着的人,只是一只笨拙无能的鸭子,在这烂脏的人世,盲目,绝望,又怀着希望,徘徊地匍匐着”。

我说,“你看看那些留名青史的人,哪个不是有大抱负?躲在温柔乡里,恐怕是只看到红唇微启,胸部挺满,沟深,臀圆之类了”。

淫贼都囊着,“文天祥的蛋也只是个非常普通的蛋而已”。

黑锤说,“你再抬杠,太史令就要吐血了。”

我说,“我喜欢一切有思想的人,甚至喜欢那些和我想法不一致的人,但我就是讨厌淫贼,因为他的思想是一团乱草,风一吹,倒这边,风再一吹,又倒另一边,没有方向,有时还要被****污染,臭哄哄的。还有,哎,我都不想说下去了。”

淫贼倒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说下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叹息着,“怕是改不了,相貌问题。”

他就反驳,“我很丑吗?”

大家都笑,没人搭理,他就一个人走到镜子前,呆立好长时间,沉默不语,弄弄头发,洗洗脸,刷了牙,笑了笑,自言自语,“我不聋不瞎,有手有脚,没有斗鸡眼鹰钩鼻招风耳黄板牙,我很丑吗?”

他又在自己的头发上涂上屠夫的洗发水,我走过去时见着了,为了免得尬尴,他就冲我笑笑,我说,“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不会向他告密的”。

他又朝着头上,腋下,喷了喷肥婆的香水,莫名其妙地说,“太阳烈的很”。

日子闲着,几个人无趣地聊着,肥婆感叹,“百无聊赖,就是头脑空空。我们吃的饭变成了大便排出,学问从哪里排走了呢?要不然,一个个为何都成了酒囊饭袋,肥头肥脑?”

淫贼说,“哪有什么学问?我们的脑子里现在全剩下孤男寡女,夜黑风高,这样的事了。”听他的意思,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混着玩着准备着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着。

我说,“淫贼,古人有云,红颜虽好,精气神三宝,都被野狐偷了。眉峰皱,腰肢枭,浓妆淡扫,弄得君枯槁。暗发一枝花箭,射英雄,在弦倒。病魔缠绕,空去寻医倒。房术误人不少,这烦恼,自家找。填精补脑,下手应须早。”

淫贼说,“我现在已经刹不住车了。”

一日,我突然觉得这样术的学习,杂乱无章,就像是个乡下郎中,有时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成就,大多时却是一团乱糟糟的,这就是中医学习的感悟。一个人,一边写着日记,却自怨自艾。

淫贼笑话我,思想和生活分离。

而屠夫则流露出一副暴发户的嘴脸,因为他相信,钱是一种更好的沟通的语言,啰嗦无用。

我就只有叹息的用武之地了,一叹天时不良,二叹地理可恶,三叹自己无能。

葱油饼说我的文章有大师味,只是总少了些什么,烟火气?欲言又止,唯祝愿我一直写下去。

我说,“那也好,就一直写,直到死去。”

肥婆吐着烟圈,喝了一口啤酒,一只肥苍蝇飞过来,绕瓶三圈,落在瓶口上,吸一口,兴高采烈地张着嘴,手舞足蹈,肥婆说,“哥几个望闻问切一下,这只苍蝇是母的还是公的?”

屠夫说,“母的,因为它粘着你,不是母的,难道苍蝇还搞同性恋?”

淫贼说,“公的,母苍蝇都爬在镜子上,只有雄的才爬在啤酒瓶上。”

肥婆说,“看它会不会抽烟,就吐了个烟圈,那苍蝇就晃头晃脑地飞走了。”

肥婆用手抹了抹瓶口,咕咚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并不咽下,过了一会儿,扑哧一口,全吐出来,“呸!母的”。

葱油饼问,“何以见得?”

肥婆说,“哥抽的虽是烟,吐出的却是寂寞,男人的寂寞,那苍蝇就受不了。据我推断,应该是母的,要是公的,应该没反应,没有灵犀。”

屠夫说,“都老男人了,是该找个女人了。实在不行的话,听我一言,在校园中贴一大横幅,上面写着征婚,旁边附一句:爱无界限,男女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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