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把一件红色的披帛披到苏雅身上,将丝帛绕过肩背,披挂在胸前,然后顺手整理下因饱满而绷紧的褙子。
小姑子翠瑶则在旁边忙忙活活地做些调整工作。
葫县夫人看着这不知名的侍女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心里感叹道年轻就是好。
当然苏雅本人年纪不大,她今年还不到二十五岁,放到二十一世纪可能还是单身的年龄,再加上保养得当,说她二八年华也是有人信的,只是丰满的胸口和人妻妇人特有的娇媚,给她镀上一层熟透了的光环。
穿好了披帛,月舞便后退一步,稍稍地上下打量一下,道:“夫人可是极美的了。”
虽知道是恭维,苏雅还是嫣然一笑:“好了?”
两女点头称是,苏雅又道:“谢过两位妹妹了。”
翠瑶红着脸连连摆手,却半天没说出个字来。
长长的睫毛稍稍的抖动,一双剪水秋瞳轻颤,月舞笑道:“何敢当谢,能见夫人这般神仙般的人物,民女三生有幸。”
苏雅心情大好,绝处逢生又碰上个知情识趣的人,没有人会绷着个脸。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小丫鬟向屋里说道:“大老爷都在二堂了呢。”
点了点头,苏雅微微仰起头,身子站得笔直,挺起丰满的胸脯从房中迈了出去。
二堂中葫县的大佬们济济一堂,但是整个二堂却鸦雀无声。
因为在副座上坐的正是齐木,之后依次坐着葫县县丞孟庆唯、王宁和王晨,
孟庆唯一边看着门口一边和齐木窃窃私语。
主簿王宁坐在原属于典吏的左手第三把交椅上,他后面刚刚临时添了把交椅,坐着王晨。
现在王晨正对副座上的齐木生气呢。
另一侧则坐着县学的官员和屯军的巡检。
很明显,众人都听闻今日朝廷命妇获救之事,知今日事了,便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之前除了王晨,无一官出现的县衙,一时间热闹起来。
花晴风脸上像开了一朵花,虽然在齐木的手下受了屈辱,但不妨碍他在二堂谈笑风生。
那名小丫鬟从内宅跑出,对花晴风行礼道:“老爷,夫人穿戴好了。”
众官闻言自然而然的转头,纷纷眼前一亮。
只见一绝色妇人似嫡仙般风姿卓越的立在门前,锦缎般的长发用挽成坠月簪上面插着一支镂空金步摇,身着一袭橙纱淡裙,外套绯红锦缎披帛,一条玄色缎带束住腰身,衣裙边角的雪色白绒映衬着凝脂肌肤。
殊璃如玉的脸蛋上画着雅致的妇人妆,唇上点出淡淡的浅红,更显娇媚雍容,因为人妻为人妇褪怯了那少女青涩的稚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轻笑间勾魂慑魄,。
众人心中只剩一句: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三分艳……
葫县县令终于有机会鄙视这个自命不凡的鬼魂,因为工作经验和接触信息量的差距,**丝出身的乡长成功碾压**丝出身的知县,但是这一刻,知县终于搬回一城:看见那个美人了吗?我老婆!
花晴风轻咳一声,众人才觉察自己的失态,纷纷收回目光。只有孟庆唯如生吞活剥般剐了几眼,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睛。
华**丝被震住了,作为FFF团资深成员,他本就与女人接触较少,此刻的苏雅,妩媚妖娆的让他瞠目结舌,幸亏没有有身体,否则还不知道如何失态呢。
抛开羡慕嫉妒恨的鬼魂,花晴风站到苏雅身边道:“夫人今日幸亏县内义绅齐先生相助,否则为夫不知如何相救。”
苏雅信步似莲地走到齐木座前,谢道:“谢先生相助之恩,外子还请先生多多关照。”
因为“探得消息”而解救七品孺人的齐木,稳坐在交椅上,齐木并非不好色,但已经不是刚涉世事的初哥,美人虽好,可他的心思已经放在别的方面,刚刚的惊艳,让他略有失态,但便回过神来。
把目光调向花晴风,齐木心中更是得意,心知已经抓住花晴风最大的弱点,且现在造成如此大的声势,之后行事将更肆无忌惮了。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夫人不用客气。”椅子上的人毫无廉耻的回道。
见齐木稳坐钓鱼台,苏雅也不生气,再施一礼,然后又走到王晨面前:“王典吏,今日亦多亏您及时出手。”
王晨赶紧站起来回礼,朝廷命妇与命官地位是一样的,七品孺人和七品县令是可以同日而语,作为不入流典吏,王晨自然要起身回话。
“分内之事,何敢受谢。”
县学教谕顾清歌见此微微点头,典吏虽不入流,但亦是儒生,自然应当守礼。
之后苏雅与众人谢过,变回到内宅,毕竟是女子,在明代不能随便抛头露面。
“王典吏,刚才内子对你的侍女非常满意。”在其他人离开二堂后,对王晨说道。
王晨摇摇头:“那并非是我的侍女,而是我堂妹。”
“哦~~”花晴风奇道:“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