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云边酒楼的小伙子飞奔向‘金宫’。
却见那售票门口,被一个房屋大小的彩色轿子堵得严严实实。
先前酒楼里背着大剑的青衫客官正在前面,自己不好意思被人看见是为了来看戏,不断的催促人家,只好找个僻静角落等着,心中懊悔不已。
青衫剑客旁边,一个和尚站在售票窗口奔雷一般争吵着。
“洒家先到的,却没有票给我看!这后到的却能看?你们九华山庄讲的是什么道理?”
那和尚叉着手,蒲扇大的手指着夏执事和售票口的十多个玄黄色执法队员。
“他们预先定了贵宾票,现在确实没了,您下次再来吧。”
夏执事站在一边,冷汗直冒,不断的朝着和尚赔礼说着软话。
“洒家就要这次看,下次洒家才不稀罕咧。你们要是再这般无理取闹,阻挠不休,休怪洒家不客气!”
夏执事满脸大汉,一遍差人去请王少林公子禀报,一遍尽量稳住局面。
和尚超前一步,双手轮起青铜色的禅杖,朝那售票门前的大石块上一顿。
咔嚓一声脆响,禅杖柄直接没入石块中,足足半尺。
“阁下神力啊,真是佩服!”
那王少林一身银白色战锦,迈开大步朝着玄武门的售票窗口疾驰而来。
“好俊的功夫,这位兄弟的票,我柴无用包了。”
那青衫汉子向前一步,拿出了一快龙形的符印,朝着夏执事晃了晃。
“原来是柴公子,一切好说,好说。既然是柴公子的客人,请进,请进!”
和尚呵呵傻笑着,朝着青山汉子一笑,摸了摸脑袋。
“在下王少林,九华山庄的少主人,都是下人们有眼无珠,怠慢了英雄,您来了就是赏脸,哪里还需要什么票,夏执事,还不快给英雄让道!”
那夏执事卑躬屈膝,俯身作揖恭请和尚进入‘金宫’。
和尚看似呆傻,却也霸气纵横,大智如愚。
摸了摸脑袋,朝着夏执事狠狠的摸了一把脑袋,丢下一句疯话。
“我罗雪松才不稀罕什么票票,我想进去就进去!你们能耐我何?!现在洒家不去了,俺要去龟蛇岭向呼延穆雪提亲,懒得理你们!”
夏执事听了这名字,一时间愣了神,今天算是“漠北四公子”都一口气凑齐了。
眼看着和尚径直朝着“金宫”外走去,竟然惊呆的半晌说不出话来。王家的斗兽场,现在算是热闹了。
青衫剑客柴无用狐疑的看着和尚,无意间让开了一条道,远远的离开了那轿子。
轿子前八个汉子怒目相向,茶肆的曹老头却一脸冷寂。
“呼延小姐,我们也进去吧。”
那轿子里传来一声淡淡的回应,十个人就快步如飞的走进了金宫。
“喂,停住,呼延小姐,那个呼延?是不是我老婆呼延穆雪?!”
和尚撒开大步,朝着轿子逼近过来。
彩色轿子里的人娇喝一声,整个轿子一歪,朝着那和尚砸了过来。
“你个登徒子,谁是你老婆!”
和尚伸出一双胳膊,抓住那轿沿,生生的将轿子举过了头顶。
哈哈大笑不停,朝着‘金宫’脱手摔去。
“砸开了这王八壳子,不就知道是不是我老婆了?”
轿子边九个人如同考拉一般,倒挂在轿子上,千斤下坠,平沙落雁。
一个全身黑衣,面部罩着黑色面纱的女子稳稳的站在了过道上。
“让开,让开。洒家非得看看是不是杂家老婆!”
那和尚回身不好意思的朝着青衫汉子笑了笑,破锣一般的嗓门吼的地动山摇,一步一步的走了十多步,逼近了女子所在的位置。
那青衫的剑客本来想说一句什么,却半天也没说出口,摇着头,自顾自走了进去。
“你这个大蛮牛,就知道欺负女人!”
女子说不上娇羞还是恼怒,朝着那和尚冷冷的说了一句,顿脚转身走了。
“娘子,等等洒家,等等啊!”
那和尚一路追了上去,恍如一个赤子童心的孩童一般。
蔡太师站在二层的拱门下,摇着头。
“这漠北四公子果真如传闻一般,罗家的疯,柴家的傻,王家的公子一枝花,呼延家的索命是罗刹!”
姬菱悦目不转睛的看着斗兽场舞台上的人,半分没听见太师的笑话。
舞台上剑一样挺直的苍色战袍的汉子,那种眉宇间散发的淡淡的煞气,似乎能穿越时间,空间,让人忘记了年龄一般。
夏执事看着这一群人,摇了摇头,一看见小伙计。
拍了拍身上的貌似有的灰尘,脸马上变得严肃庄重起来。
“那个,你是白云边的小伙计吧,你们老板已经买了票了,你直接进去吧。”
小伙计点头哈腰的走了进去,这“金宫”还是小伙计第一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