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王管家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我也是深有感触啊,不过早就耳闻秦寒在沉香阁千金卖诗,而后又在虎牢山平荡盗寇,不知可有此事啊?”三长老语气缓和,丝毫没有吞吞吐吐的样子,整个长老的气势浑然而生。
“正是。”秦寒低头道了一句,而后又略微抬起头,以表敬意。
“既然如此,我且问你三个问题,若是你能答对,我就特例让你俩进入内院学习。”
“那就谢谢三长老了,请出题吧。”秦寒毫不犹豫地打了一句,宛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随即三长老清了清喉咙,便朝着秦寒问道:“古人曾说人之初,性本善,我且问你,这是为什么啊?”
三长老刚说完,却见秦寒当即答道:“人之初,性本恶。”
“哦?这是为何?”三长老本以为他会解释原因,谁知秦寒当头棒喝,反而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这让三长老不得一惊,茫然问道。
秦寒随即说道:“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生而有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生而礼义文理亡焉。然则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用此观之,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这句话的大致意思就是人一出生下来就是恶的,因为婴儿看到什么就想要什么,听到什么就想得到什么,婴儿从一出生就懂得了一味索取,而不知给予,所以人之性恶。
“哦?说得有理,说得有理,照你这样说,那么人从恶到善的具体转变过程又是什么呢?”
“枸木必将待檃栝、烝矫然后直;钝金必将待砻厉然后利;今人之性恶,必将待师法然后正,得礼义然后治。”秦寒脱口而出,出口成章,让三长老不禁在心中暗喜。
三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又说道:“你说的不错,那我就问你第二个问题,世界上为什么是先有鸡呢?”
“不,先有蛋。”秦寒又是给他唱反调,故意说道。
“哦?这又是为何?”三长老不解。
“那我先问三长老,您可知盘古开天辟地呢?”秦寒问道。
“知道,知道,怎么了?”三长老有些疑惑地望着秦寒。
“自古宇宙洪荒,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在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故天去地九万里,后乃有三皇。天气蒙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人也。首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为星辰;皮肤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甿。由此可推出天地万物皆为鸡子,也就是先有蛋,再有鸡。”秦寒又把《三五历记》背了下来,将其中的逻辑整个贯穿起来,自然反驳得顺理成章。
三长老觉得秦寒说的言之有理,便认为他反驳成功了,于是就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好吧,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这又是为何?”
“青,取之于蓝,而蓝不及蓝;冰,水为之,而温不如水。因此三长老刚才提出的问题又是错的。”秦寒伶牙俐齿,能言善辩,仅仅半晌的工夫,他就连续成功反驳了三长老的三个问题,这让三长老不得不对秦寒刮目相看起来。
秦寒道完之后,见那三长老朝着自己目露异光,便知道自己成功占领了他的心,那么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更是水到渠成了。
“好一个秦寒,真是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啊!好,那我就破例一次,让你们两个人在内院住下来,以后你们可就要好好表现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哦!”三长老面对如此一个天才,不禁心花怒放,他竟然情不自禁地离开了宝座朝着秦寒走了下来,随后他拍了拍秦寒的肩膀。
秦寒见三长老如此热情,便再次拱手作揖道:“三长老客气了,秦寒一定会苦读圣贤书,不负您老人家的期望!”
“若如此,便好,便好。”三长老笑笑说道。
“既然我么已经能在内院住下了,那我们两个就暂且先回房休息,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来上课吧!那秦寒告辞!”秦寒说完,便领着黑大海远远离去了。
刚才秦寒连续反驳三长老三个问题,不禁让黑大海看得目睁口呆,让他有些缓不过神来还以为是一个梦,他掐了一下腿,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大哥是个天才,黑大海想到这里就笑了起来,好似在地上捡了宝似的。
而三长老负手而立,远远地观望着秦寒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不见。
突然这时,一道黑色的疾风从屋顶刮了下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