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红色丝带束好,颇有几分温婉,胸口隐隐发育,颇具规模。
正当聂云打量这个姑娘的时候,旁边这人却是比他胆大的多,目光灼灼的往这姑娘身上乱瞄,眼中却没有淫邪之意,只是颇有一番好奇。这姑娘正好转过头来,见聂云与孙元两人目不转睛的看向自己,不由得勃然变色,抬手就是一耳光扇过来。聂云只觉得劲风扑面,当即身子一矮,无独有偶,这孙元的动作比之聂云还要迅速几分,这二人却是不约而同的将这一巴掌躲了过去。
这姑娘岂肯干休,当即就要一脚踢出,正在此时,却听见一声清咳,正是那白袍的师兄。
原来这姑娘动手之时,这师兄已然惊觉,只是想到这二人在其面前捣乱,有心想借这女弟子这一巴掌,教训一下这二人,没想到这二人都躲过去了。
但是也不能由着这姑娘乱来,否者自己的威严,岂不是在众弟子面前扫地么,虽然已经扫过很多次了,但是也不能破罐子破碎,是故出声制止她。
说起这孙元与这小姑娘二人,这白袍师兄却是颇感头大,这二位的身份有些特殊,既不能打也不能骂,而这男弟子实在是有些调皮,这女子却是有几分泼辣,并不像寻常的那些个弟子好管教。
这制止的效果确实不怎么好,这小姑娘这一脚依旧照踢不误,聂云当即往后一滚,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脚。这孙元却是没这么好运了,被其一脚踢中,不过这家伙早有准备,一个垫步硬受了这小姑娘一脚,却是没有被踢飞出去。原来聂云能躲开这一脚,却是因为这一脚踢的不是他,而是踢向孙元。
这姑娘正想趁胜追击,不过这白袍师兄一声断喝传来:“唐柔,你有没有将我这个师兄放在眼里?”
那青衣女子秀眉倒竖道:“师兄,他们……”
那白袍男子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重了,当即柔声道:“放心,师兄定会秉公处置。”
这白袍男子随即看向正在拍尘土的孙云,和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聂云,寒声道:“你们两个,非但不好好听师兄讲授,而且还骚扰同门师妹,罚举那边那个石锁二十下。”说着就指向训练场边上的一个大大的石锁。
聂云正想申辩,旁边那人却是比他还要快上几分,只见孙元大喝道:“师兄我不服,你说我没认真听讲,师弟认了;但是什么叫做骚扰同门师妹呀,明明就是这唐柔训练期间,殴打同门师兄弟,你看这是铁证。”说着还指了指大腿上的脚印。
白袍男子见其狡辩,自然是有几分不高兴,寒声道:“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你信不信我将这件事告诉你爷爷?”
这孙元一听见‘爷爷’二字,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当即软声道:“师兄说的极是,只是你看这位师弟,第一次来这儿,那八百斤的大石锁是不是太重了,恐怕这位师弟有些举不动呀。”说完就转眼看向聂云。
这白袍男子这才意识到这聂云是个‘新手’,不过又是转念一想,刚才这家伙躲开唐柔那一巴掌,以及闪开那一脚的速度,岂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这家伙速度这么快,那么力量应该也不差吧。当即改口道:“好了,好了,那就十下吧。”
这孙元听完嘿嘿一笑,二话不说就一把拉住这聂云,向着那边的石锁走去。聂云正想试一下自己的力道,于是任由其拖着,也不反抗。
二人很快的来到这角落之后,看道了半人高的石锁,这孙云却不急着举石锁,而是对着聂云道:“师弟感激我吧,今日要不是多亏我求情,你就得多举十下石锁。”
聂云闻言,呵呵一笑道:“师兄要不是你调皮,我们似乎不用举这石锁吧。”
孙云听罢,不禁老脸一红,狡辩道:“哎,话也不能这么说吧。这件事你我……”不过见到聂云木然的表情,却是不再说下去了。
反而讪讪一笑道:“算了,算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就当赔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