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时却是不甘心的对勿部昕道:“勿部大人,男人若不守信诺那边不会有女人敢与他托付终生的,您好好想想吧!”
这才快步追着李闲去了,只留下勿部昕一个坐在桌子前,面对三个空空如也的瓮盅,脸色变幻不定,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邵逢源这会儿追上李闲,离开码头区往回走。
“大人,为何不等勿部大人表态再离开,大人的目的不就是要说服勿部大人配合您吗?”邵逢源忍不住将心头思虑之事说了出来。
李闲笑道:“莫非逢源以为一场小小赌约便能约束的了人?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勿部大人会如何考量,很快便有结果,我们耐心等待便是。”
邵逢源不明就里,但显然李闲并不会与他深谈,便将迷惑压在心底,对李闲道:“大人,那是否咱们自家先行展开调查,那样便是勿部大人想不通,也不至耽误时间。”这自是持重之言,若李闲的目的真的只是调查冯大庆贪赃自然会欣然采纳,可惜李闲真正要做的却不是那个。
李闲便打个酒嗝,借着酒意道:“‘人生贵适志,何能羁宦数千里,以邀名爵乎?’,调查案子不急在一时,先回法曹府,这博罗酒劲道颇烈,我且回去睡上一觉,醒醒酒,案子吗,不着急。”也不给邵逢源再分说的机会,便摇摇晃晃直奔官城区。
邵逢源从旁观看,李闲也确是醉态熏然,走路都有些划十字,只得闭嘴跟上,心下却在想,李大人做什么都让人捉摸不透,都督大人委以重任的案子,办好了大功一件,他却来个人生贵适志,暂放一边,真是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也罢,且看勿部昕那边是否真如大人所说的会考量出结果吧。
其实心下并无多少期待,毕竟勿部拖不是浪得虚名,邵逢源怎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他一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