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正山给父亲出了一招,让鲁齐鸣的胞妹鲁金凤付这笔礼金,陈爱霞当场就赞成这主意,鲁金凤是鲁正山的姑姑,娘家侄子订亲,姑姑拿出礼金来那无可厚非。
何况这姑姑鲁金凤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外省的房地产公司老板娘,名下的资产超过十亿元,名符其实的有钱人,拿出三百万来那是九牛一毛。
陈爱霞夸鲁正山出的主意好,一举两得,即破了王姚政治联姻的诡计,自己又不用掏一毛钱出来,可谓天大的好事啊,这何乐而不为啊。
鲁齐鸣还是摇摇头感觉不太妥,怎么能要自己的胞妹拿这笔礼金钱,更何况阵势搞这么大,对于一名市长来说,可不是正面新闻,可能还会带来负面影响。
鲁齐鸣的态度,让陈爱霞翻了好几个白眼,她狠狠说鲁齐鸣了:“鲁齐鸣啊,你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你始终还是向着你们家的人,始终把我们娘俩当外人,一说要你胞妹鲁金凤拿钱出来,你就心痛得不行,就像割了你的肉一样,看你难受那样子。
再者说了,你那妹妹鲁金凤的钱哪来的啊,不是你这哥哥鼎力相助,把脑袋瓜子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而要支助她挣钱,她能有今天这么风光发达吗?
让她出三百万那是小数目,就是让她出三个亿,她都应该眉头不带皱一下,她应该清楚没有你这哥哥,她什么都会没有,她可是白手起家的啊,想当初她创业的时候,她可是连几万块钱都掏不出来啊,全部是你这哥哥支助的啊。
现在可是你儿子的婚事啊,她这个做姑姑的难道就不能出点血啊,难道就当甩手掌柜啊,何况她就这么个娘家侄子,她不出血谁出血啊?”
鲁齐鸣摆摆手:“爱霞,什么跟什么啊,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什么我把你们娘俩当外人啊,我不是向着金凤,我也不是怕金凤花钱,我是有些担忧这样做会不会有问题。
我可不是普通人啊,我可是一市之长啊,市长家的儿子把婚事弄得这么隆重,那就是没事也会被猜测成有事啊,那负面的影响就不是大了啊。”
鲁正山拿出一块冰缚在自己的嘴角上,他被父亲扇了一耳光还不轻,嘴角肿起老高,用冰缚会好得快一些,他对鲁齐鸣道。
“老爸,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就是担心你脑袋上的乌纱帽,这办订亲的仪式,跟你的乌纱帽没有一点关系,王家只是要礼金三百万,并没有让这礼金大白于天下,弄得家喻户晓不可。
他王成功也是公安局局长,虽然刚刚被撤掉了,但那也是原局长不是,他也不想把订亲的事情弄得过于嚣张,他也不会想纪委的人跟着屁股后面不是。
订亲仪式不能铺张,只能是一个小小仪式,三百万礼金划到王家账户去,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这样就会免除您的后顾之忧,又解决王家要礼金的问题,这样就完美了。
再有姑姑出钱的事情,无须老爸您出面,我给姑姑打电话,我向她撒上两个娇,我那姑姑啊保淮痛爱得不行,要多少钱她都会愿意的呢,我呢也不向她要,就向她借这笔钱,老爸您总满意了吧。”
鲁齐鸣看看鲁正山,觉得这家伙这几句话说得还有些道理,就微微点了点头:“嗯,照你这样说,还是有些道理,三百万礼金的事只能私下进行,千万不可大张旗鼓,绝对不能大造声势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防人之心不可有害人之心不可无,对市长位置虎视眈眈的人,可是多的扳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啊。”
陈爱霞就有些小意见了:“儿啊,什么算是向你姑姑借的啊,那不是借的,那就得她金凤出钱,她可是你亲姑姑啊,你可是她唯一的娘家侄子啊,你这次生病住院了,她都没有跑来看你一眼,这次订亲的礼金她必须得出,不能是借。”
鲁正山不耐烦地道:“哎呀,老妈,我就是这么一说吗,那不是找一个理由吗,我姑姑可痛爱我了,我就是她的心肝宝啊,她能要回这笔钱去啊,那是不可能要回去的呢,陈爱霞同志,你就放宽心吧,不会让你拿出三百万呢,你就是个一毛不拨的守财奴啊!”
陈爱霞哼哼着:“我陈爱霞当守财奴,那也是为了你这宝贝儿子,我说的也是真的,她鲁金凤就得拿出这笔钱,这笔钱她非拿不可。”
鲁家办事速度够快,一家三口商量定了,鲁正山就向他姑姑鲁金凤打了一个电话,向他亲爱的姑姑撒了一个娇,就弄得鲁金凤心痒难熬,恨不得伸手将这娘家宝贝侄儿抱在怀里啃几口。
一见到了火候,鲁正山就提出了自己的订亲大事,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并说自己犯了愁,对方的家人狮子大开口需要三百万礼金,现在一家人为了这礼金愁眉苦脸茶饭不思,日子都没法过了。
鲁金凤一听订亲礼金要三百万,她也是大吃一惊,这是谁家的姑娘啊,价格还瞒高的啊,开口就是三百万,把她鲁家当成挖煤窑的了啊。
鲁金凤还真犯了难,房地产企业在大气候影响下普遍不景气,那些大的公司都举步维艰,更何况自己这中型的公司,自己公司目前正面临改制的两难境地,方方面面都需要钱,资金压力非常的大,她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