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钱,对我把头点
,我高兴的说了声,叔叔再见……”
鲁正山吓坏了:“史新玉,你干什么啊,把我吓坏,没把我吓死啊。”
鲁正山心惊肉跳,是吓得不轻。
史新玉郑重其事地道:“你是警察啊,你是警察啊!”
鲁正山回答:“是啊,史新玉,我是警察啊,你认识我吧,你认识我是谁啊?”
史新玉呵呵地笑道:“我当然认识你啊,我当然认识你啊!”
鲁正山感觉后脊梁都冒冷汗,这史新玉是真疯还是假疯啊,鲁正山就问:“史新玉,那你说说我是谁啊?”
史新玉哈哈大笑:“哈哈,你就是警察叔叔啊,你就是警察叔叔啊,我捡到一分钱缴到警察叔叔手里边,缴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史新玉不但哈哈大笑,还手舞足蹈起来,疯疯颠颠的,一个十足的疯子模样,鲁正山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史新玉是真疯了,鲁正山还不放心,在旁边找了一个废弃的菜刀,那菜刀刀口虽然钝了,还缺了好几个口子,不过仍然是一把菜刀。
鲁正山从车子里拿了些抽纸,将菜刀擦干净,然后拿着菜刀走近史新玉的身边,将那菜刀架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咬了咬牙使劲地往史新玉肩膀肉里压,他一边狠劲往里压一边问道。
“史新玉,你是真不认识我吗,我可是鲁正山啊!你的鲁哥啊!”
菜刀嵌进史新玉的肩膀肉里,血滋滋往外冒,但是史新玉却全然不顾,还是哼唱着那首儿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缴在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我高兴的说了声,叔叔再见……”
“哼,这史新玉是真疯了。”
鲁正山把菜刀扔了,离开了东大街。
鲁正山回到自己家里,他的母亲陈爱霞见儿子脸色不太好,就关心地问他怎么啦,鲁正山让母亲别担心,可能是身体刚刚痊愈,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陈爱霞就告诉他,身体刚刚缓过劲来,就别到外面去鬼混了,你现在有心爱的人了,也应该收收心,鲁正山就对陈爱霞嗤之以鼻了,有其母就有其子,你让我少鬼混,你自己也少鬼混一点,陈爱霞就骂鲁正山不孝。
鲁正山有些纳闷,今天回到家里,只见陈爱霞一个人在家里,没有看到另外两个人,就问陈爱霞这是为何啊,陈爱霞脸一红没有回答他。
其实,自从鲁齐鸣在医院里暴打她以后,她就长了个心眼,也不敢太明目张胆了,收敛了许多,真的受不了啦,就让跟她鬼混的人到外面开房,不敢再在自已家胡扯了,以免被鲁齐鸣逮住了,那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陈爱霞能这样想,另外两个人更是愿意了,他们可害怕啊,想一想都后怕,万一东窗事发,他们一个都跑不了,都没有好果子吃。
陈爱霞没有给鲁正山说实话,她心里是防着这儿子,这儿子啊可不是个东西,连他母亲都可以用来当筹码,关键的时候出卖自己这完全有可能,得防着这小子一点。
陈爱霞找了个借口,说是自己知道这样做不对了,她要改过自新,以后不再跟男人鬼混了,尤其是丈夫的两轮司机,这样对不起鲁齐鸣。
鲁正山差点没笑出声来,狗改不了****,你陈爱霞身陷其中,其乐融融,怎么可能突然良心发现,要改过自新啊,别人能改我相信,你陈爱霞能改掉水性扬花的德性,打死我鲁正山也不会相信。
陈爱霞就无语了,鲁家出了这两个货色,还真是天捉弄人啊。
陈爱霞跟儿子话不投机,正想上楼去,被儿子拦住了,鲁正山让她打电话给两个人,陈爱霞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儿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难道你要当面看母亲给人家鬼混不成,你这个混蛋的东西,肚子里又冒什么坏水啊。
鲁正山郑重其事地告诉陈爱霞,你别想歪了,我是让你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赶紧来我们家一趟,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告诉他们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