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正山虽然没有致命之伤,但是也伤的不轻,可以想一想,被扎了二十四刀,那跟杀猪没有区别啊,就是一头猪捅二十四刀早就一命呜呼了,何况还是一个人啊。
鲁正山简直没有人样,整个人被纱布包裹在里面,就只剩两只眼珠子在外面,就跟包一具木乃伊一样,看着人都心惊胆战,十分地骇人。
鲁正山吃的是哑巴亏,狂揍的那群小青年早就逃之夭夭,一个都没有被抓住,警方也是干瞪眼无能为力,因为找不到一点证据,谁是犯罪嫌疑人不得而知,这个哑巴亏可就吃大了。
市长夫人陈爱霞看着躺在病床上可怜的儿子,心里真不是滋味,堂堂的市长公子哥,竟然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真是叫人笑掉大牙啊,这个鲁市长也当的太窝囊废了。
陈爱霞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怎么想怎么气不平,她就情不自禁地掉了眼泪,三把眼泪四把鼻涕,坐在病床边像个怨妇一样数落鲁齐鸣。
她正数落着自己那窝囊废的丈夫,这个时候鲁齐鸣鲁大市长进了病房,鲁齐鸣心里不好受,他也觉得这个市长当的有些憋屈,堂堂市长的儿子被人捅了二十几刀,他这市长那是怎么当的啊,这晓月市的治安怎么弄的啊,到头来好几天过去了,竟然连个嫌疑犯都找不到,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鲁大市长憋屈的事情还有一件,那就是自己的夫人陈爱霞同志在医院里发飙了,差点吐露出了实情,吐露出了与人鬼混的实情,这可是一颗炸弹啊。
堂堂的鲁大市长被人戴了绿帽子,那不是惊天的新闻啊,他这市长的面子还是里子可是一扫而光啊,那都抬不起头来了,幸亏自己出手及时,没有让这泼妇把下面的话说完。否则,他鲁大市长就只能钻了老鼠洞。
陈爱霞在鲁正山病床前数落着自己,鲁大市长心中窝的火腾地就着了起来,他是面沉似水啊,眼珠子都瞪了起来,他真想抬起巴掌来扇陈爱霞二十几个大嘴巴,直接把她扇死了得。
鲁齐鸣正想发火呢,还没等他发火,陈爱霞见到鲁齐鸣那一刻起就来气了,她对鲁齐鸣怒目而视,大声数落了起来。
“哼,你当的什么屁市长啊,你当的什么狗屁市长啊,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你真是窝囊透顶了啊,我看你啊赶紧辞职别干了,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耽误了别的人。
你看看你儿子啊,被人捅了二十几刀,都捅成什么样了,都昏迷了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啊都没法看了,全身都是伤啊,现在就像包了个饺子一样。
我的个儿啊,你真的好可怜啊,你还不如做一个普通百姓的儿子啊,那样还不会有这么多事呢,那样还不会遭这么多罪啊,你有这么个父亲有啥用啊,连你的生命安全都保证不了,他就是一个窝囊废啊!”
陈爱霞哭哭泣泣,眼泪鼻涕一大把,她还不往垃圾桶里甩,就往鲁齐鸣身上蹭,她当然是故意的。
鲁齐鸣的秘书吴天宇站在市长的后面,见陈爱霞在数落市长大人,他赶紧劝慰陈爱霞:“嫂子啊,您也别着急,这件事情呢,鲁市长也不希望发生,现在呢正山也渡过了危险期,医生也说得清楚没什么大碍,只要休息一段时间,他就会恢复过来,市里面杂七杂八的事情多,鲁市长也顾不过来,嫂子你就别责怪市长了。”
吴秘书不劝还罢,他一劝啊,陈爱霞更来劲了,直接没好气地道:“哼,小吴啊,你别帮他说话,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啊,我看啊他是乌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吧,整天都见不到一个人影,谁知道他哪鬼混去了啊,鬼知道他哪去逍遥了啊。
他当的什么破市长啊,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他还够市长的格啊,我看啊,还不如一个卖红薯的呢,人家不是说了吗,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呢,他早该回家卖红薯了。”
吴天宇被弄了个脸红脖子粗,遇到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女人,他不知道说啥好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手脚都觉得多余了,那是十分地尴尬。
吴天宇被陈爱霞弄了个大红脸,鲁齐鸣就对吴天宇道:“小吴啊,你先出去一会,我跟正山说两句话。”
其实,鲁齐鸣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他要爆发呢,可又不能当着秘书的面发啊,正好吴天宇被陈爱霞呛了一下,正尴尬万分,鲁齐鸣让他出去了。
吴大秘书正下不了台,那是求之不得,对陈爱霞客气了两声,转身出了病房,随手就把房门关上了,站在走廊里等着,病房里就剩下鲁家三口人。
吴天宇出了病房,鲁齐鸣再也憋不住了,他两眼珠子一瞪,射出两道凶光,手指指点着陈爱霞,都差点戳到陈爱霞的鼻子尖上了,是气呼呼地道。
“陈爱霞,你发什么泼啊,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倒数落起我来了,你真是泼妇啊,也是我太纵容于你了,今天,我鲁齐鸣不好好管教管教你,那我就不叫鲁齐鸣。”
陈爱霞一看鲁齐鸣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睛,那她能干吗,她心里更来气了,儿子被人家捅了,险些没被捅死了,我陈爱霞伤心欲绝,向你数落两句,我这有错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