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像是叫我们和他保持距离。”
“事实上我们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杰森,你这样太冷酷了。”
“杰森又是谁?我说的只是事实,我对他没什么偏见,于个人而言,我是欣赏他的。可是我不想你们接触他,正如你刚才所说,他大概也希望我们与他保持距离。”
“这个结论大概只能算是你们两人的猜测。”单之秋也加入了他们的讨论,“他太特别了……事实上,我觉得他和两个警察都很可疑,他们讲的事情我还是很糊涂,超自然现象?感觉很难理解。而且,我们早上……”
“是真的。”刚才教他们编草绳的年轻村民却插了句话,三人惊讶地看向他。
“我觉得不该偷听你们讲话,所以……”年轻人低了下头,说道。
“欸?生水,你居然懂英语?”东侵晓说道。
“我上过几年学。你们讲得太快了,只是大概听得懂。”朱生水低头看向地上的麦秸,突然说道,“……我曾祖父去过英国,以前我们也是大户人家。”
“看得出来,你们家的这个房子太惊人了。”东侵晓尴尬地说道,“你们所有人都是同宗的吗?”
这是一个土气的年轻人,皮肤黝黑粗糙,穿衣寒碜,不过没有乡里人怕生的腼腆,也没有未见过世面之人独有的羞涩的热情,除此之外,他还是很普通的,一如其他村民一样表情静得没有鲜活气。所以聊天之前,东侵晓还以为他是一个无趣又木讷的人。
“不完全是……”朱生水说,“我们是明朝末年和太子一起避难进来的人,当时有几家人被赐了朱姓……”
朱生水说道这里,另三位男性村民看向他,其中一位年长的说了他几句。
“大伯叫我们别顾着说话,手脚麻利点。”朱生水小声说。
“你们是明朝将领的遗族?”东侵晓还是继续问。
“是不是将领就不知道了,那么久的事情。”朱生水答。
“你们没有留下点家谱之类的吗?”
“不说这个了。”朱生水说。
“好吧。不过我还是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刚刚说真的是什么意思?”厚脸皮的东侵晓果然不厌其烦。
“就是闹鬼,我也说不清楚。今晚你就知道了。”
“东晓,你再问那么多就要被大家讨厌了。”单之秋看朱生水被东侵晓追问得表情很着急,便好心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