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都被没收了,我现在驾乘的是别的外骨骼呀?
谁跟你说非要乘上殉葬礼室才能跟我对话的?
怪异的中年男声这么一说,郑礼才恍然。
对啊,谁说非要跟殉葬礼室接触在一起才能听到这个声音,谁也没这么规定啊!
但是,转念一想,郑礼觉得中年男声能跟他对话对于他在擂台上的输赢没多大关系。
唉,现在你就算跟我说什么彻底的努力才有用之类的话,又有什么用?我这回真的输定了,哪怕我不想输,也不可能将这个局面逆转,或许我以后可以努力,但现在是……
别灰心的太早,谁也没说你不能逆转局面。
哥,你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去“逆·转”?拿原子弹炸了他们?我考,你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吧!
是吗,开玩笑吗,可假如我说,我现在来了,你还会这么说吗?
什么?
“叮!”
没有一丝瑕疵的纯银色,没有保护壳的“古老”样式,名为殉葬礼室的外骨骼,突然出现在擂台上,或许准确点来说,是它自己从金属棒状态扩展为外骨骼,并“飞”到擂台上。
没错,就是飞,用液态的银色金属变化成的双翼,从场外飞到场内。
到了此时此景,已经不再需要谁来提醒,郑礼就立刻挣脱教师们的束缚,从这具B级外骨骼中走出,飞奔到殉葬礼室前,驾乘上去。
“叮,叮,叮……”
固定金属一环一环扣上,核心引擎逐渐开始运作,外骨骼已经可以应付一切问题。
这怎么一回事?殉葬礼室你能无人驾驶的吗?
废话,要是不能的话,你觉得谁会把我送到你面前?
可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来?之前我被刘建辉打的那么惨时,你怎么不来了?
你当自己是谁啊?你以为你是我主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那时我有说我认同了你吗?没有,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认同你了,那么当时你自己把我交出去,我还得像哈巴狗一样再跑回你面前?
可现在呢?你现在怎么又过来了?
之前你说你想成为一个强者,但在我耳中所听到的是,你不过是想借用外力来获取胜利罢了,根本就不是真心那么想。但现在不同了,你被刘建辉虐打时,你亲身的,真切的体验到作为一个弱者,究竟是何其无力,何其绝望,只有这样的人。
只有在经历过这种身为弱者的痛苦之后,还能奋起反抗的人,这种人,也就是你,郑礼——
你才配成为一个强者!
所以,就尽全力的,尽你一切的力量,尽到你的生命精华全部榨干,你他吗的哪怕是死,也要给我反抗到底!
这一瞬间,郑礼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坚定不移的目光只盯着刘建辉。
“现在,我要把你给彻底打垮!”
“啥?”刘建辉懵了。
不只是他,其实大家都懵了,一具外骨骼居然能自行从金属棒扩展成型,这是闻所未闻的事,不是说外骨骼不能无人驾驶,但却没一具外骨骼能在没有人触动的情况下自己扩展成型。
至于之后变化出一双巨大的翅膀在空中飞翔,那更是见鬼了。
“这,这冠军礼的外骨骼什么情况?飞起来了?什么作弊技术能牛到这种地步?能给我也来一份不?”
“我已经搞不明是什么状况了,先是刘建辉怎么也打不倒郑礼,然后郑礼输了,可输了他又赶不走,这现在特么的那外骨骼又自己飞回去了?不行不行,我脑袋要‘死机’了。”
但是,有一个人,却非常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叶晓茜她已经看出来了,现在站在擂台上那个斗志昂然的男人,他就是一个无赖,甚至可以说无赖到无耻的地步,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和她的委屈没一丝关系。
但是,不论郑礼是不是为她而行动,她还是想郑礼就此收手。
为了这种明知结局,又毫无作用的事情,去赌上自己的前途、身体健康,完全就是一个愚者所为,要不是关心他,叶晓茜根本不会去理会这种人。
“郑礼同学,经过了之前的对决,难道你还不认为自己已经输了吗?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但要是你还是执迷不悟,再敢跟老师们对抗,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裁判指着郑礼道。
“嘶——”郑礼深深吸了一口气。
“所有人给我听好了,现在,我要将刘建辉这小挫逼打到他连住三年医院,谁他吗的要是敢阻止,那就别怪老子手下不留情!”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没人想到郑礼居然真敢公然践踏教师的权威,要在全校师生面前去暴打一个学生。
“还有,不是我刻意要跟你们对抗,而是你们逼我不得不去反抗,连谁才是真正的作弊者都看不出来,这种人,不配在我面前自称教师!”
闻言,裁判气的浑身颤抖,指着郑礼,扯着脖子吼道:“给我,给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