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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直聊到午饭时间,云舒带着她们去见了爹娘。爹娘自然很高兴,一番热情的招待之后,留二人在老娘院子坐坐。可老娘身边有几位姨姨,年岁都比小姑和陈圆圆大不少,二人跟她们没多少话题,做了会儿就跑来云舒院子,与云舒春秀等闲聊玩耍。
如此过了几天,转眼到了月初这天傍晚,云舒、春秀、小姑和陈圆圆正在云舒院中核对嫁妆礼单,突然一个小丫头跑进来:“各位小姐夫人,老爷夫人请你们过去一趟。”
几人停下来,云舒道:“叫我们都过去?”
“是的,小姐。”
“有事吗?”
“奴婢不知,夫人叫得急,请几位立刻就过去。”
几人对望一眼,小姑道:“反正对得差不多了,二嫂找我们肯定有事。咱们去看看吧!”
云舒把小蝶和柳烟儿留下收拾东西,人结伴快速往爹娘院子去。
他们刚到爹娘院门口,正好遇上从里面出来的老爹,老爹换了身儿简单方便的装束,拎了个小包袱急匆匆的像要去办什么事?小姑道:“二哥,出了什么事啊?”
“小妹,大哥家的房子被烧了,我下山去看看,你去不去?”
几人愣了一下,小姑惊讶道:“什么?大哥家的房子?你说水家村那房子?”
“对啊。就是那个。”
“那……那三哥家的房子不也要烧着吗?”
“现在还不清楚,我马上去看。小妹,要不你先留在这里。我去看了叫人送消息回来,到时候再说。”老爹说完就大步向大门口方向走去,等几人反应过来早已不见人影了。
几人在门口面面相觑半晌,小姑道:“大哥家怎么会遭火灾了?他家不是砖瓦房吗?多大的火才烧得起来啊?”
云舒和陈圆圆也是一脸茫然,云舒道:“咱们先进去问问娘。看她知道什么不?”
几人进到院子,见老娘和几位姨姨也在院中议论,小姑着急,直接上前问:“二嫂,怎么回事啊?大哥家怎么会遭火灾了?”
老娘道:“我也不清楚,是咱们水家村一位兄弟跑来送的信儿。直说大哥家烧起来了,云波也不见了踪影,叫你二哥赶快下山去看看。”
“啊?云波不见了?”
“是啊!这火来得蹊跷。按理说砖瓦房一般是烧不起来的……”
大家猜来猜去毕竟只是猜测,只有真正去了才知道。小姑在这边问不到消息,着急的站起来:“不行,我也得下山去看看。二嫂,你们家有车么?能不能送我一程?”
老娘想劝她。小姑却很坚持,云舒眼珠一转:“娘。我带小姑去找车吧!”然后她拉着小姑就往外走,陈圆圆顿了顿,跟老娘招呼一声也追了出来。
几人来到门口,直接叫马车过来,小姑和陈圆圆上了马车,云舒也跟着爬上去,小姑愣了一下,想要让她下车,云舒催促车夫,马车得得得小跑起来。
她们花了半刻钟不到就赶到了水家村,还没进村里时远远便见大伯家上空黑烟缭绕,看样子火势不小。几人赶到大伯家时,眼前的景象当真让她们吓了一跳。
只见大伯和三叔家并排而盖的一长串房子全被烧得干干净净,就剩几堵黑黢黢的要倒不倒的砖墙,其他书友正在看:。屋子废墟上依然还在冒着黑烟,屋顶有些地方还有火星儿在闪,老爹跟着众人传水灭火。
那屋前晒坝上乱七八糟摆着些家具,两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坐在家具堆中大声痛哭,两个孩子坐在妇人身边,一个哇哇大哭,一个居然还在咯咯咯笑得欢畅。不用说,两个妇人分别是大伯母周氏和三婶刘氏,两个孩子哭的那个是刘氏的儿子、云霞的弟弟,笑的那个是大伯母的傻孙子。
周围帮忙的人、安慰的人、看热闹的人都很多,小姑拉了几个人问,起火缘由大家都不知道,不过两家人除了水云波外,其他人都安然无恙。依着旁人的指点,她们找到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水云波媳妇,还有正在整理家具物什的刘氏她养母。
云舒三人对个眼色,然后默契的分别走向大伯母、三婶和三婶她养母,一来略作安慰,二来询问起火缘由,三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小姑走向三婶,陈圆圆往三婶养母走去,云舒就只能去大伯母周氏身边了。周氏一身漆黑,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比讨饭的叫花子还狼狈。云舒想了想,捡了个烂铁锅打了些水回来,掏出手帕浸湿了递到大伯母手上:
“伯母,给,擦擦脸吧!”
大伯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哎呀,我的老天爷哦,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何要烧我房子啊!老天爷啊,你不长眼啊……”
她顺手把云舒手帕拿去往脸上摸两把,那手帕顿时黑得看不清本色。云舒默默拿过手帕搓了几把再递过去,她一边哭一边擦,如此反复几次,脸上总算干净了,可那嚎哭数落声依然不止,周围还有几个说好话劝导,可似乎越劝她哭得越起劲儿。
云舒想了想,视线往周围搜索一圈:“伯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