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和芳欢喜的回到了家中,此时正面对着欧冶子的质问。
“你们真的和夫子下棋了,还占据了上风?”
“不是!那只是一盘残局。”陌解释道。
“早上那盘棋?”欧冶子正色问道。
“对吖!爷爷,你都问了三次了?”芳用勺子舀起一块滑滑嫩嫩的鸡蛋羹,正往嘴里送,含糊不清的道。
“好!“再次得到了芳和陌确认,欧冶子大喜。
“爷爷,能不能商量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让我和哥哥,一个叫你爷爷一个外公。晤!而且还是轮换着叫!“芳道。
“对啊!很别扭的!”陌又垫着脚添了一碗干饭,配着清汤,大口吃着“能不能都叫爷爷或者外公呢?”
“不能!”欧冶子对此极为的坚持。
“哦!”两个小家伙乖巧的应声,有点失望。
“好了,你们两乖乖的叫着就对了。”干将自语,“噢!对了…我自己也有点乱,我是该叫师傅还是岳父呢?”
“嘻嘻哈哈!”两人开怀的笑着。
“都给我安静的吃饭!”莫邪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又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欧冶子“还有你!”
“直到了,乖女儿(老婆、娘亲)”四人乖乖地埋头吃饭。
午饭过后,几人便分散开,各干各的了。干将和莫邪又钻进了铸剑池。闲来无事的欧冶子便带着芳和陌在小山村里散步。
“爷爷,我们去哪?”芳雀跃着。
“叫几个老朋友!”
“是白爷爷他们吗?”
“是的!”
“爷爷,书上有一个词说是‘组团围观‘。爷爷,我们是不是要带一大群人去学堂啊!”芳掰着手指头,抬头问道。
“哪有啊!现在只有你白爷爷在家。”欧冶子辩解道。
“哦!这样啊!“芳乖巧的点点头。
陌则是在一旁静静听着,脸上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左侧还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真的很美,很美。
三人绕着村里走了一遭,几乎走遍了所有的人家。
三人高声阔谈,不多时便有好奇者加入,要去看看两个神童如何斗夫子。
渐渐的,一传十十传百,三人身后跟着长长的队伍,有两三岁的孩童,有书生模样的青年,有结伴而行的中年夫妇,再往后还跟着不少头发发白的老者。
“爷爷!几乎全村人都来了。”芳看着后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特别开心。偶尔还偷偷的瞄了欧冶子几眼。
“咳咳!芳芳,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欧冶子看着那么多人闻讯而来也是有点发懵。
“我没有啊!”芳辩解着。然后拉起一旁的陌走在最前面,向着学堂走去。
“童言无忌,年轻人就是好啊!”欧冶子身后的一位老者道。
“老白,你也来了!”欧冶子转身,惊喜道“还有老王,你不是在外面游玩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哈哈!我过来是想看看那三个整天舞文弄墨的老家伙出出丑。”老白道。
“我刚回村子,准备小住几年,碰巧赶上一场好戏,便顺道过来了!”老王也接口,“给我我说!欧老头,几年不见。你哪来的那么大的福气,竟然多了两个聪明伶俐的孙辈了。”
“王老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可不乐意了。”欧冶子翻着白眼道。
“嘿嘿!”老王“正好,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终于给我整了一个四岁的孙女,可以结成儿女亲家。”
“很难!”欧冶子叹气。
“哦!”老王不解。
“你也不看看那两小家伙,黏的很!已经像是胶似漆的一对小壁人了。”老白解释道。”
“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行,谁告诉过你,他们两个有血缘关系的?”
“我刚回来的,跟我说说,他们两是欧老头从哪里拐来的!”老王道。
“注意用词!”欧冶子此时才想起自己天天听两个小家伙腻歪的叫着,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芳和陌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欧冶子便开始讲述两人的离奇身世。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学堂外,学堂外的空地早已竖起了一块一丈长宽的硕大棋盘,上面黑白分明的摆着一枚枚碗口大小的棋子。
“妙啊!”众人随意寻了一处地方,或坐或立,一些年长的则是绕过人群,进入学堂之中。
棋盘之上,黑棋错落分布,已由原本的杂乱变为有序,渐渐逆转局势,悄无声息的张开了一张无形大网,犹如蛰伏的巨龙,随时可能苏醒,进行致命一击
白棋堪堪的固守住一片光明的战场,岌岌可危。
咔!咔!
学堂内。清脆悦耳的响声不断想起!
“唔!哥哥,我又犯晕了。”芳摇着一旁低头沉思的陌。“还是你来!”
”哦”陌看了看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