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镶龙军离开玉京之际,天空的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得镶龙玄甲之下的张藏龙的神情显得更加阴暗和冷厉!
如同猛虎般的镶龙军的动向,惊动了大夏王朝周边无数还未曾真正臣服的城邦,无数探马拼命地奔驰在原野中,将镶龙军出动的惊人消息告知一位位神情郑重的城主。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让所有人心情一松的是,镶龙军如同长蛇般行进的大军,方向是奔在沧澜城去的。
这在让所有人幸灾乐祸的时刻里,没有人会认为镶龙军踏不平一个小小沧澜城,也没有人会认为名不见经传的李澜,这位少女城主会力挽狂澜。
一骑绝尘。
一匹快马,在乌云下狂奔,在同旁边奔涌的沧澜江赛跑般拼命冲刺!
快马刚刚奔入沧澜城,就已经倒了下去,神骏的快马在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之后,哀鸣着倒了下去,但是它的主人甚至没有多看它一眼。
马上武士夺路狂奔,一路奔行到沧澜城主府里面,见到江炽思之后方才汇报军情道:“镶龙军从下游土城过了沧澜江天险,正在朝我们压过来,离我们沧澜城不到三十里了。”
江炽思听到这个情况,不禁全身一震!
沧澜武士悍勇,这沧澜江也是最大的屏障,正因为有沧澜江的阻挡,几百年的时光里,大夏王朝都不肯对沧澜城出兵,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张藏龙居然会绕道土城,避开沧澜江天险,从沧澜城后面杀过来。
江炽思安排探子下去休息,自己则去找高世忠和李澜商量事情。
此时的沧澜城里,早就变成一个巨大的兵工厂,几乎所有人都在日夜不停,三班倒来打制李澜的各种武具。
箭矢,飞刀,袖箭,以及许许多多叫不上名堂的奇特武器。
江炽思看着能够融化矿物的青铜灯,对高世忠和李澜说道:“这是不成的,玄武世界并不适合使用这些神降豢兵使用的武具。就算你们真将我们沧澜武士全部用这种武具武装起来,也根本不可能发挥战斗效力,阻挡不住镶龙军的大夏王朝的强大武士的进攻!”
高世忠看在江炽思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呢?”
江炽思抖动着头上的白发,说道:“为今之计,要么据城死守,要么带着沧澜武士退入群山之中,同镶龙军打游击!”
高世忠笑了笑,看了李澜一眼,说道:“什么也不用做,甚至连城门也不需要关闭,一切都让李澜来应对吧。”
这些日子,江炽思和李澜相处很融洽,他们早已成为一个阵营的伙伴,江炽思当然不想让李澜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江炽思吹胡子,瞪眼睛,对高世忠说道:“镶龙军的每一名武士,都有一副镶龙玄甲,拥有刀枪不入,飞剑难伤的惊人防御力。就是我一剑下去,也很难杀死一个镶龙武士。
更加可怕的是,镶龙军一共有一万人,每一名镶龙武士都具有武师级别的修为,更拥有铁甲战兽助战,镶龙军统领张藏龙早已是公认的大夏王朝最年轻的宗师级修行者了。”
江炽思怒气冲冲地说道:“这样的敌人你让李澜丫头一个人来应对,你长没长心啊?”
看到老头江炽思发怒的样子,李澜掩嘴偷笑,高世忠满脸无奈的样子……
而在沧澜城群山之中,此时走出一队军容严整的军队来。
张藏龙看着远方矗立在沧澜江畔的沧澜古城那巍峨的身影,张藏龙面罩下的嘴角微微扬起,对手下将军们说道:“幸好,我们没有试图正面强渡沧澜江,否则我们恐怕都得沉尸江中了……不过嘛,现在没有了沧澜江的保护,这沧澜城不过就是我们面前的一块石头,随意一脚就能踢飞他!”
在张藏龙的身后,是十二名将军装束的大武师,这些区别一般武者的修行者,拥有远超相同境界之人的实力,每一个人身上都有挥之不去的浓烈杀气,那是无数死在他们手中的强者的死亡气息。
在他们的面前,一队一队镶龙军武士,正在开拔行进,朝沧澜城前进。
军阵之中,无数披挂着玄铁披甲的恐怖妖兽,不断嘶鸣着挪动着庞大的身躯,连同镶龙武士们满怀必胜信心地走向远处的沧澜城。
不久之后,张藏龙就和自己的手下目瞪口呆地看着城门都不闭合的沧澜城。
沧澜武士似乎根本就没有弄清楚状况,对长途跋涉而来,气势汹汹的镶龙军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是什么状况?
张藏龙掀开面甲凝视着反常的沧澜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下达攻城命令。
“张统领!会不会有埋伏?”一名镶龙军的将领,向张藏龙建议道:“不如大军等在这里,我率领我本部的人马冲进去,看一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埋伏。”
张藏龙只是看了看这个请战的副将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建议,然而张藏龙却也知道这个骄傲的镶龙武士想的是什么。
玄武世界的强大修行者和全副武装的武士,才是所有战争中决定性的力量。
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毫无用处的花招,任何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