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没接。反问说道:“翔哥,你这是啥意思呀!这是你买的,你自己留着用呗!俺一个大老粗住这种地方多不像话!再说了兄弟归兄弟。俺能养活自己。”
狠狠拍了拍张浩的肩膀,高翔坐在沙发上说道“从小到大。除了你我没什么朋友。尤其是在六年前我最无助的时候。只有你陪着我挺着我。我心里挺感激你的。再说如果你当初不帮我,也不会惹上任家。也就不会进劳改所。我欠你挺多的。兄弟。”
张浩眼睛一横。叫嚷着说道:“翔哥。你这说的是傻话呀。你的意思是说。你感觉欠我的。给了我房子就算两清了。什么破房子。俺不要了!”抓起桌上的钥匙,狠狠甩在地面。
高翔吐了一口气,“我现在是异能者。过段时间要去南陵一趟。可能我们兄弟以后相聚的日子也比较少。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张浩眼圈微微发红,脸上的肉一跳一跳的。半响才说道:“翔哥。你也知道。俺从小是孤儿。俺是真心把你当俺亲哥哥看待的。俺真的舍不得你!”
高翔走到旁边的酒柜,拿出三瓶白酒和两个水晶杯。斟上满满一杯,推到张浩面前,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今天,咱们俩兄弟,不醉不归。”
张浩二话不说,直接一口吞下去。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喝着闷酒。谁也没有说话。喝着喝着。张浩便有些把持不住情绪。嘴里开始嚷嚷。将从小到大的陈谷子旧事全部倒出来。东一句西一句说个不停。说着说着。一个大老爷们趴在沙发上哭了。
高翔的酒量出奇的好。直接拿起酒罐往嘴里猛灌。望着抹眼泪的张浩,默默无语。再好的酒量,也会醉的时候。两人最后没有回房睡。而是一人一张沙发在客厅睡了过去。
第二天很早。高翔便离开了芙蓉小区。开车回去了明月小区,准备收拾一下东西。车停在了明月小区的外面的一个小餐馆前。高翔还是点了一碗汤粉和两个鸡蛋。
虽然如今身价不菲。但高翔还是觉得实在点好。虽然这家餐馆不够档次,但卫生味道也不错。高翔这人有种惯性。去惯了一个地方吃东西,便很容易成为常客。
一顿早餐,花了十块钱。高翔与老板打了一声招呼,便准备去提车。在停车泊里,有四五个歪头斜脑的非主流青年出来。高翔当时也没在意,便走走进了车棚。一股刺鼻的油烟味,冲击鼻孔。
黑色轿车的后座玻璃窗被砸开,冒出汩汩浓烟。高翔脸色大变,失声惊呼说道:“油烟弹!”
蓬——
高翔刚想冲过去救火。一团烈火从车内串烧起来。连忙身形暴退。朝外而去。接着一声爆炸声。火光散开。轿车被掀翻,滚落在地。
“妈的!找死!”高翔冲出停车位。直接就朝那些青年追过去。大清早的整个车棚,就高翔一辆车。路上行人也不多。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事是那些无业混混干的好事!
五六个青年,见高翔追过来。果然做贼心虚,朝一旁的破旧楼群逃窜过去。当时高翔也没多想,便直接追了过来。速度一对比,很快高翔便在一条潮湿的楼道上,堵住了混混的去路。
“说!为什么烧我的车。”高翔手腕一抖。扣在一个黄毛青年的右肩上,冷冷的语气。
黄毛青年挣扎了几下,很嚣张的说道:“老子看你不顺眼。就烧你的车。想炸死你!怎么着?”
五指一用力。黄毛青年一声惨叫。肩头的关节呱啦的被卸下。
杀——
突然一片杀声中。两边的楼道冲出百十人。皆是一些二十多岁的青年。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有长刀、木棍、铁棍、斧头。甚至还有一把长枪。
高翔脸色一沉。才发现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恐怕是早有预谋,早就等着自己上钩入网。
“兄弟们!给我冲!杀了他!赏十万华夏币!”一个光头佬。手中的长砍刀一挥,两边的人马,立马朝围困在中间的高翔冲过去。顿时场面大乱!
呼呼——
十几柄斧头与长刀,朝高翔身上丢过来!几乎是躲无可躲。
高翔双脚在地面一跺。一股无匹的念力,朝四边笼罩而开。斧头、长刀如陷入泥潭,速度骤减,缓缓漂浮在其身边。高翔双手朝右边楼道一指。十几柄斧头与长刀,如同有灵性似地,朝右边破空激射而去。
啊——
右边楼道大乱。高翔脚跟一提,猛然冲过去。如同影子一般,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处,干脆的巴掌声,骨头碾碎的脆响,更多的是惨叫声。紧紧一分钟的时间,右边楼道无一人站立,全部倒地,一片狼藉。
“你是异能馆的人?”光头佬惊呼说道。作为一个头目,自然眼光和头脑还是有点。
高翔缓缓收手,轻声说道:“说吧。是不是任家搞的鬼?”
目前来说,高翔在整个庐江市还是很低调的。既不炫富也不嚣张,根本没有结下梁子。唯一有恩怨的,只有任家!
光头佬脸色灰白,连忙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