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闭嘴，我的兄长从来没有杀过人，他刚刚被强行拉进叛军的行列，就被你杀了！”“那有如何？他当时没杀人，你敢保证他会一直不杀人么？加入了叛军，就是与官兵为敌，与百姓为敌，他可以一天不杀人，不抢劫，但是他可以一直不杀人不抢劫么？”
“他当然可以！”少女明显是在强词夺理，不过墨离却是点点头：“好，就算他不杀人，但是他的同伴么？他的战友呢？近朱者赤，他在那些叛军群里面，站在那些向贫苦百姓的对立面，他的同伴，都向那些贫苦百姓举起屠刀，当官兵来的时候，他又拿着武器，指向官兵，如果官兵不杀他们，他就要杀官兵，那么，你敢保证他在有机会的时候不会对官兵挥下屠刀？”
“……”少女愣了一下，轻咬嘴唇：“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反正我知道，是你杀了我的兄长。”“但是我不会后悔，他到底该不该死，我也不能给你一个答复，但是他站在百姓的对立面，我就只能杀，因为没有人能保证，一个叛军，他会不对百姓挥刀。”
“哼，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墨离，伶牙俐齿，可是你说这些又有何用？你以为我会因此放过你么？”少女一脸凶狠，不过墨离却是怡然自得：“当然不，不过我绝对不会向你们摇尾乞怜，因为你们杀我的动机让我所不齿，你们只看到了自己的悲哀，没有看到我将多少人从悲哀之中救出，你们不是在杀我，而是在杀无数百姓的希望，仅仅是为了私仇，你们甚至比张献忠之流还不堪！”
“就算退一万步说，他们被杀是一定的，因为他们是叛军，就算我不杀他们，洪承畴，曹文昭，左良玉，卢象昇，孙传庭，总会有一个要杀他们，只要他们还在叛军的行列之中，只要他们是叛军的身份，除非他们杀败所有的官兵，你觉得这可能么？当他们杀了如此多的官兵之后，你的兄长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杀过么？”
“你！”少女被墨离说得哑口无言，不过墨离话锋突转：“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放过这个女孩，她是白莲教的人，多少算是你们兄长的同行，至于我，你们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当年我在杀那些叛军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有一天会死他们手上的准备。”
“我是做好了被杀的准备，才举起屠刀的，所以你别想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