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他三嫂,所以说他是深了也不是,浅了也不是,进退两难。
齐妙舞眼神凛冽,冷笑道:“什么方不方便啊?你们赵家的男***庭广众之下什么不敢说啊,还借一步干啥?欺负人没个够是吧?老的小的都有本事,有啥怕的啊?反正有人贱的愿意倒贴人家都不要,还有什么说的?”。
赵老二知道齐妙舞是在骂他,但是现在四叔都在放低姿态,更别说他了,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只能远远地看着,赵老二又开始自我催眠了,“装孙子也不要紧,爷爷都是从孙子过来的”。
赵牧远叹了口气低声道:“妙妙,以前的事儿咱就不提了,伏魈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随你处置,这些年是我们赵家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也不奢望你能原谅,只希望你放宽心,别伤了身子”。
齐妙舞心中清楚,大名鼎鼎的赵四爷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够意思了,但她十多年的爱与怨岂是这一句话就能化解的?要是那样的话她齐妙舞岂不是太不值钱了?
齐妙舞打开手包掏出大卫杜夫点上了,青色烟雾冉冉升起,把那美丽却又哀怨的脸庞衬托的似真似幻,深吸了两口烟才放肆的讽笑道:“声震四九城的赵四爷给我道歉我应该很自豪是吧?实话说这真是一件挺有面子的事儿?但你代表的谁?是你侄子赵伏魈?还是他?,我的四叔,您就歇歇吧”。
齐妙舞语气咄咄逼人,就是不想善罢甘休,连四叔这个词儿都叫出来了,很明显是划清界限了,不再做赵家媳妇的梦了。
赵牧远深深的点了点头道:“妙妙,什么四叔不四叔的,都是虚的,叫我赵牧远就行,这些年是我赵家对不住你,今天咱们不谈过往,只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把这个页翻过去,至于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
赵牧远的话就很明确了,今天不谈交情,只谈买卖,只要能把这事儿揭过去赵家愿意付出代价,无论是哪方面的。
齐妙舞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的道:“四叔能代表赵家做主?”。
赵牧远毫不犹豫的点头:“能”。
齐妙舞秀眉一皱,一字一顿的道:“那好让赵平川现在就八抬大轿的娶我”。
这就是典型的将军,只用这一步棋就把赵牧远将死了,过了半晌赵牧远摇摇头苦涩的道:“对不住,妙妙,这事儿我说了不算,换一个吧”。
“哈哈哈,手眼通天的赵四爷也有食言而肥的时候,看来赵家的男人根本不把承诺当回事儿嘛!你说呢,四叔?”齐妙舞脸色苍白,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她讽刺的也不是赵牧远,而是那个男人,她哭的也不是自己受了委屈,而是那十几年的苦苦等待和一去不回的美好年华。
“妙妙,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来实际的吧”,赵牧远很清楚,人在人眼下,不得不低头,在实力面前什么谈判高手都不能取得胜利,就好比《马关条约》签订以后举国痛骂代表清政府签字李鸿章,说他***,是大汉奸是***,但是无论是谁去谈判都是这个结果,真正的结果是在大炮的射程和口径中谈妥的。
“那好,既然四叔让我提,那我可就狮子大开口了”齐妙舞撇撇嘴不屑的道。
“只要我能办到的,什么都可以提”赵牧远这回加了一个前缀,也是让齐妙舞逼的没办法了。
齐妙舞扫了远远多开的赵老二一眼,恨恨的道:“我要赵伏魈滚出京城”。
赵牧远看都没看赵老二那苦逼样,就答应了,“行,你不说我也会把他撵走”。
“四叔就是爽快,比某些优柔寡断的男人强多了,要不然这四九城各路人马都服气赵四爷,却没听过什么赵三爷的名头呢”爱之深恨之切,齐妙舞以为自己能狠下心来挥剑斩情丝,但是句句不离那个男人,这已经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了,只不过她不觉得罢了。
赵牧远没理这茬,笑道:“接着说吧,妙妙”。
“我要参股海运集团”齐妙舞终于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赵牧远心思急转,海运和远洋航运向来是赵家的自留地,而海运集团和华远集团又是其中的标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但是眼下不答应她那肯定不能善了,但是就这么答应了,那赵家可是要大出血了,赵牧远也是大风大浪闯过来的人物,瞬间就有了腹案,直视齐妙舞道:“是你要参股,还是齐家要参股?”。
“这有区别吗?”齐妙舞摇摇头表示不解。
赵牧远很肯定地给出了答案:“当然有区别”。
“是我要参股怎样?,齐家参股又怎样?”齐妙舞笑道。
赵牧远皱着眉,面色阴冷的回了一句:“是你个人要参股的话当然可以,控股我都能答应,但是齐家要参股不行,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赵家也不是吃地瓜长大的,谁想吃一口都要想想自己有没有一副好牙口”。
“啪啪”齐妙舞连连鼓掌,“嗯,这才是我认识的叱咤风云的赵四爷,那我就告诉你,是我要参股”。
赵牧远的脸上终于有点笑容了,低声道:“那行,我让人把总经理的位子空出来,静候妙妙你来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