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询赵燕拨云见日，请省厅重拳出击
在清河县城郊的一个宾馆，李帮中和赵一凡终于见到了赵燕，这个小姑娘披头散发，目光呆滞，形容憔悴，一见到他们就连连呼喊。
“叔叔，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小姑娘，不要怕，你只要老实交代，我们会放你出去的。”李帮中温和地说。
“你们要问什么，我都说。”赵燕点头。
李帮中：“那好，我问你，你知道是谁要杀害张自成的么？”然后示意赵一凡记录，向阳在门外放风。
赵燕：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李帮中：你相信张自成会跳楼自杀么？
赵燕：我不相信，因为他对我说过一个多月就毕业了，他准备去沿海找工作。
李帮中：你和张自成谈过恋爱么？
赵燕：我们只是经常在一起为老大办事，比较熟悉，但算不上恋爱。
李帮中：张自成跳楼时你在场么？
赵燕：没有在场，落地时我才听说，也跑去看了。赵燕难过得低下了头。
李帮中：那你为什么要作证说是张自成的女朋友，说他是因为失恋而跳楼自杀的呢？
赵燕沉默不语。
“不要怕！”李帮中柔声地安慰她，“我们是来帮助你的，只有把真正的凶手找出来，你才能平安无事。你照直说，是谁指使你的？”
赵燕想了又想，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我该相信他们还是你呢？他们可是真正的警察呢？你们好像还不是呢？
李帮中把工作证掏出来，“你看看，我是江城市政法委书记，是江城市管法律的最大的官了，你不要怕，我们会给你提供保护的。”
“那天我在现场看到张自成的躺在地板上，眼见是不能活了，当场就哭了，我有一种叫什么……兔死狐悲的感觉，这时有一个女警察过来，说小姑娘，你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这么伤心呢？我说我是他好朋友，她就说你是赵燕吧，我很吃惊，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她说这你不要管了，反正你就是张自成的女友，他因为失恋跳楼自杀了，任何人问起你都这样说，知道么？要不你会有麻烦。”赵燕声音很低，边说边抬眼看站在门口的向阳，生怕有人突然撞进来似的。
“你知道那个警察叫什么名字么？”李帮中问。
“不知道，我又不敢叫她把警官证给我看，只是看到她穿的警服。”赵燕轻声说。
“没关系，这个可以查，你可以当面和她对质么？”
“这个……我怕！”赵燕眼泪汪汪，“李书记，你不要逼我好不好，他们会杀我全家的。”
“不怕，有我在，还有这位赵秘书长。”李帮中指赵一凡，示意他不用再记了，赵一凡把记录递给赵燕，让她签字。
“你看我记录的和你说的属实，你就在后面接受调查人那里签字。”赵一凡指示她。
赵燕看完，点点头，接过赵一凡递来的笔，因为紧张，笔落在地上了，她捡起来，颤抖地划上自己的名字。
“为你的安全着想，你还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希望你配合！”李帮中说完，又嘱咐向阳秘密找几个可靠的人来值班，便和赵一凡先走了。
两人回到市委，便向邵凌风汇报了询问的情况。
“狐狸尾巴开始露出来了。”邵凌风满意地点点头，同时很忧虑地说，“但是现在靠你们这点力量看来很难深入查证了，你们有什么想法么？”
“我建议向省公安厅请求派专案组！”李帮中说，“邵书记你认为呢？”
“好，我同意！”邵凌风说，“我会亲自向省政法委书记王泽中汇报，请省厅以适合理由和形式向江城派驻工作组。”
“好的，但是我先要把以前调查的记录要来，防止他们篡改卷宗。”李帮中就在邵凌风办公室打电话给王志，让他复印一份卷宗过来。
当天下午，一个由省公安厅刑侦处副处长曾贵荣率领框人工作组到达江城，理由是江城保姆横尸案演变成连环杀人案，久拖不决，影响极坏，当日该案由省厅工作组接手，原江城公安局专案组配合。
当天下午，邵凌风、李帮中和省厅曾副处长来到江城市公安局，宣布市委和省厅决定，同时宣布的还有鉴于市局工作毫无起色，李帮中兼任公安局长，侯子义任局党组书记兼常务副局长，王志不再任常务，专任副局长。
侯子义当场就跳了起来，“邵书记，市委任用干部可不能书记一个人说了算，没经过常委会讨论，人大任命，你这是不合法的，我表示抗议！”
“侯副局长，这是非常时期，我已经向省委口头请示，并得到省政法委书记泽中同志的同意，希望你好好配合李帮中同志，尽快破案才是正事，而不是争名争官！”邵凌风严厉地说。
“我要向柳市长汇报！”侯子义说，“我这局长是由市长主管，而不是由市委书记直接指派。”
“还是我来打吧！”邵凌风说，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