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珠语所有的歌,所有的影子所有的笑,所有的感觉所有的轻飘飘,那是诗吗?我开始写诗,“找啊找,时光去得草,使人无从察考,只觉花开渐渐少……”-
我似乎找到了目标,看到淡淡的云间有人把手招,我知道铃很缥渺,但我还是说:“我渴望为她而拼搏。”-
那一年下了好大的雪,我第四次去铃的城市,她上了大学,我还在补习,为了应付这决定命运的高考,我去买复习资料。我无颜见江东父老,害怕听铃的嘱咐,虽然我一直在心里想着她。我踏回归途的列车,载着那颗思绪万千的心,下车后,说冒雪狂奔,没有伞,没有雨衣,我的眼前一片迷茫,是雪,还是泪遮住了视线?我不知道,只依稀觉得翻了一山又一山,涉了一河又一河。-
铃无意中说她讨厌老师,单纯的我就改变了自己最初要做老师的志向,我说:“只要是为了她,就算这真的是错,我也情愿自己渺小。”-
以后,信鸽就常在两个城市之间来往,等不到铃的信,我会莫名其妙地烦恼,收到玉的信,我会随着她的话语或喜或忧,日子就这样阴几天阳几天过去了。又到了寒假,我们在一起玩了几天,-
我终于发现,我们之间已有很大差距,我知道,我在为铃失落。-
-今晚,一切的想象都已破灭,窗外淅淅的小雨打湿了我的记忆。我记得有一段散文是这样写的“唯有追求无悔。花无悔于凋谢,它有过开放的季节,叶无悔于枯萎,它有过郁绿的岁月。失去了爱,毕竟爱过,错过了爱,把那份情永远留在心中陪伴无法消除的隐痛。”于是我的心坦然。-
我最后给铃写了一封信,信的结尾是这样的,“那时候不知道这是一个梦,不知道你我都是梦中的人物,童年的时光不再复回,我的天真赶不上你的视觉。既然梦中注定分手,无须为我假意挽留,埋葬那一段自构的爱情故事,庄严地说声‘再见’,让我们从梦中醒来,用我们所有的力量,去拥抱明天的太阳。”-
“去年,铃毕业了,从此我们便失去联系了。”李天宇说,“其实,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对我来说,这就是个梦。”
“昨夜,这个梦,又进入了我的梦中。”李天宇露出甜甜的笑容,却没注意夏语尘脸色酸酸的。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便去吃饭,吃完饭,李天宇对夏语尘说不去她那里了。
“怎么,怕姐吃了你。你忘记了,昨晚的酒还没喝完呢?”
“姐,我不去了,昨晚已经出了笑话,今晚怎么也不能再去喝酒了,何况,旁人不知道我们是姐弟,会说闲话的,这样对你也不好。”
不论夏语尘怎么说,李天宇还是坚持住旅馆,夏语尘也只好由他。
“小弟,你那天去上学呢?我来送你!”
“还有两天,我走时会给你说的。姐,明天再见!”
他们正在告别,忽然有人在喊,“他们在那儿呢!”
夏语尘闻声而看,在街道对面,曾志正率领着那两个帮手朝这边张望呢?
“兄弟,你先走!曾志和我是初中同学,他不会怎么样的?”
“不行,要走我们一起走,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两个争执间,曾志等三人已经走了过来。
“老同学,你这位小男朋友还没走啊,昨晚玩得舒服吧!”曾志调戏道。
李天宇脸色一沉,“她是我姐,你可别乱说啊,要不我对你不客气哟!”
“小伙子,有胆,我很欣赏你!”曾志伸出大拇指,“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吧,我叫曾志,在江城“楼外楼”歌舞厅做保安队长,有兴趣去娱乐下,哥保你快乐无比赛神仙!”
“对不起,我从不走那地方。”李天宇拒绝了。
“那好,哥不勉强,喝杯酒总不拒绝吧,哥请你,怎么样?”曾志还不甘心。
“你这种朋友我交不起,我只是个学生。”李天宇再次拒绝。
“既然这样,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也不勉强了。老同学,再见!改天请你吃饭。”曾志挥挥手,带着两个帮手走了。
真是来得快也走得快,还以为是来找麻烦的,看来是虚惊一场了。
两人再次告别,各自打车走了。
第二天,夏语尘打早早起来,便给李天宇打电话,李天宇回复说已经在车上了。
“为什么骗我呢?”夏语尘有些生气。
“我怕姐来送行伤心,我不喜欢那种场面。放心吧,兄弟下个假期又来看你!”李天宇在那头很疲倦的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晚上,夏语尘上网,点开网站,打开本地新闻,一条消息让她大吃一惊——
《小混混持刀杀人反受伤,伤人者星夜潜逃》
昨天晚上十二点,本地三个小混混曾某某、曹某某、胡某某与一外地学生(姓名不详)在江城某旅馆附近发生斗殴事件,曾某某持刀杀人反受重伤,曹某某与胡某某也受了轻伤。其中,曹某某睾丸严重受损,因及时送至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