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再次攻来,二使一颗方缓过来的心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要知道这悬浮在空中的流转黄泉二轮,都是他们二人的压箱法宝,这两宝贝,是他二人几乎耗尽一生岁月,亲手打磨炼制而成,而且二使修有黄泉切割大法,配合此轮,战力已达一个恐怖的地步,就是他二人,都自信会在这流转黄泉轮之下瞬间殒命,不到性命攸关、万不得已之时,二使是绝对不会将其拿出。
他们二人本想拿出此轮,让苏子西知难而退,向他二人认输了事,但却不想,苏子西是越战越勇,就在他们使出最强一击之后,苏子西依旧安然无事,不仅如此,而且周身气势比方才更甚。
二使从方才一击来看,知道苏子西的那掌中神盘的厉害,二使不敢懈怠,纷纷再次使法,死磕苏子西。
“苏子西,你这阎罗王真是不同凡响!”
“我们与你一招定个输赢吧!这招我二人若仍处于弱势,那我二人就算输,我们就此为止!”
砰砰砰!
泰斗神盘,流转黄泉金轮,相互连续的轰击碰撞对方。
三大五天之道的高手对招,力量浩瀚,对招之间声势无边,天昏地暗,无数地冷风阴风,呼呼呼,四面爆射。
这一招之后,空中空空如野,地面上许多的房屋,营帐,都被破坏,掀倒。
那‘赏白’使者白重习,‘罚昼’使者昼尽鸣,还有那两件流转黄泉轮,居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三人死了没有?”
此时营地之中,所有的阎罗族人都惊愕的看着这一切,有个七八岁的小孩,在目瞪口呆之后,他向身旁仍在发呆的母亲,突然一问。
“我TND,这小子是在诅咒我们二老早点死吗?不过看在你这族长份上,我就不与他一般见识了!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昼尽鸣老了,老了!”
“既然我们二人已经输给了你,这‘赏白罚昼’酒,我们自是该奉上!”
原来三人在争斗之后,就到了这阎罗族的主营帐之中。
此时,二位使者两人都是心服口服,白重习将那罐‘赏白罚昼’酒放到了苏子西身前的案桌上。
这二老,也是世故的很。
“二位使者,承让了!二使前来,想必一路匆匆,也没有好吃好喝一顿,这样,今个儿就在我这里,我盛邀二使,咱们喝他个一醉方休!不知二位使者意下如何?可否给本王三分薄面!”
就在这一瞬间,苏子西他将酒罐塞子拔出,登即,满营帐之中都充满一阵浓郁的酒香味道。
“好酒!。好酒!”
二使落落大方,方才与苏子西那一战,可谓是不打不相识。
二使坐至苏子西左右,由几个族人上来帮忙斟酒。
苏子西一口酒下肚,体中当即腾起一股温和的暖意,说不出的舒畅。
苏子西顿觉浑身发热,他不由站起身来。
“这酒是好酒,却还得颂一首诗,品着喝!”
“哦,想不到阎罗王还有如此雅兴!”二使哈哈大笑。
苏子西目观前方,走了几步,吟道:“
世本无英雄,
何来谈盖世;
空说凌云志,
其实狗粪屁;
天地无德行,
人有又如何?
我行我素,浊酒下肚,人生风雨,红尘滚滚,管它何处相逢?
一叶扁舟,一番浮萍,莫论是非,人情淡水,丈夫行事无悔!
我一手端酒,
笑乾坤无灵,
笑黄粱做梦,
笑戏子真言,
笑,归乎自然,发乎自然,称心如意一瞬间。
悲情一生,他日身死,重如泰斗,如何?白痴无敌!
快哉一世,长命百岁,死如鸿毛,怎样?智者逍遥!
好酒!好酒!”
听了苏子西的诗,二使浑身震荡,这诗可是豪气青云,却又有一股愤慨人情其中,让人听了,不觉深思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