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罚昼‘使者,他将酒罐抛入空中。
而‘赏白’使者随即一手招出,做一请示:“
长发冰雪白头,
人生复折道路;
踏破一双铁鞋,
相邀三杯煮酒。
环顾四野:
可叹千户,腔血满腹,却非壮士夫!
我乃是月落城赏白使者白重习,酒罐已抛入天空,我们三招定输赢,三招之内,若你二人中有任何一人能触到此罐,就算我们为输!”
罚昼使者也一手置前,他本是一个讷口少言之人,此时开口,声色俱厉:“
寂寥寒星黑夜,
人生世间坎坷;
走来一路从容,
相言一心武略。
我行匆匆:
谁诉万苦,愤世丹心,本就昏君妒!
我乃是月落城罚昼使者昼尽鸣,二位既然要代阎罗王苏子西接此酒,理当报上名来。”
“雄鹰展翅!金雕族三公子,金皇天!”
金皇天显出原形,他大翅招展,一飞冲天。
“冲星飞跃!龙正道!”龙正道携带魁枪跃入上空,冲星枪法使出,向那酒罐而去。
二人强强联手,强势出头,是志在必得。
那酒罐被罚昼使者昼尽鸣扔到高空之中,直飞上天,不见踪影。
昼尽鸣与白重习相视一眼,一个纵身,只在刹那之间,便消失无影。
他们二人修为当真已达神乎其技地步,二人周身气流飞旋,当即到达高空之上。
他们二人闲情逸态,已是在那酒罐之旁。
桀!一声鹰鸣,金皇天首当其冲,他大翅招展,鹰击毛挚,强势冲来。
“此鹰年少气盛,血气方刚,不实为一个英才!”白重习神态自若,款款而谈。
“此子生于贵族,却资质平平,他方才使出的皓气掌,出掌软绵无力,修为功法都是平常,日后不会有甚成就,当年我等他这般年纪之时,已有五五之道境界,其他不说,单说他那一颗逞强之心,日后定会招来杀身之祸!”昼尽鸣直言不讳,将金皇天的缺点一一指出。
这时金皇天已然而来,他尖长的嘴巴张开,向酒罐叼去。
白重习见他向酒罐叼去,一手拍出,一道圆形气流拍出,打向金皇天。
这道圆形扁平气流,呈蓝色,并非如先前一般颜色。
金皇天一眼瞧去,就瞧出其中缘故。
“看来白重习前辈并未因我修为低下而谦让我,他打来的这道气流之所以为蓝色,是因为前辈使了功法的缘故,也不知白重习前辈使得是何功法,竟能让五园之气变为蓝色。我且用心试探,免得受伤!”
金皇天眼见这到蓝色气流向自己打来,他鹰口一张,吐出一股浩然之气。
这股浩然之气实非了得,乃是他修炼多年,藏于气穴的‘底气’。
修行人,在打开气穴之后,除气穴会向外生出气体之外,在气穴之内,还会生成一股‘底气’,这股‘底气’,是起到守护气穴的作用,不到万难之时,一般人是不会将其使出。
而金皇天,此时他要面对是早已名震荒蛮的白重习,白重习修为高深,已达五天之道的第八道,使出的功法,让人难以捉摸,不可度量。
金皇天他此时才是五天之道的第四道,火气道的境界,与白重习,境界整整相差了四道。这四道境界的差别,就让他二人的实力,至少有三十几倍的差距。
三十几倍的差距,就是说白重习用一根指头与他对法,金皇天拳脚都用上,也难以匹敌。
如今虽然明知不敌,但白重习功法使出,金皇天此时处于风口浪尖,他只能硬着头皮强上。
然而这白重习的修为,又岂是他所能揣测得了的。
白重习修为达五园之道,使法神乎其技,他所打出的那道蓝色扁平圆形气流,几乎是摧古拉朽,就将金皇天口吐的皓然底气打散。
金皇天此时扑身到那罐‘赏白罚昼’酒前,本来就要将其刁到嘴里,却不想,这道蓝气气流恰在这关键时刻打在自己身上。
只听嘭的一声,金皇天被击落空中,他被这蓝色气流,打得伤势不轻。
而龙正道,随后而至,他双手持枪,飞流踊跃般冲来。
“此子的功法很是不错,他手中所持那一杆枪也是稀有之物,枪身锋利,功法奇特,且与之匹配,不错,不错!”白重习依旧闲情逸态,娓娓而谈。
而那面色冷峻的昼尽鸣,他一手捋胡须,仍旧直言不讳:“此子功法是好的,枪也是好的,但是人却太笨拙,若非有奇缘的话,很难在晋级,修为一生,也就如此了,而且他性子太直,日后不定会遭人利用暗算,身死道消!”
龙正道持枪而来,眼看就要探到那酒罐,却不想,就在这关键时刻,昼尽鸣,一手向他身上拍去。
龙正道此刻与这昼尽鸣,只有不到二丈距离,这一掌,昼尽鸣虽然未直拍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