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颜凉已离开半月有余,而以三人为首的谋划也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当日何飘然将颜凉引荐给了柳随风,柳随风的知此女为鄂州首富侄女,大喜过望。三人于柳随风的书房彻夜长谈,直至第二日清晨颜凉欢愉着带着颜影回去了鄂州!
却说何飘然这几日烦闷了起来!当日在地牢气海丹田被破,何飘然着实懊悔了好一阵,本来打算再重新练起,却不料一种异样的内劲开始在自己的身体周天循环。根据何飘然这些天对这种怪异内劲的感受,这似乎是一种比绝世武学更为精纯的内劲,他流过周天循环,一点点的滋润着身体先前的伤势。隐约间,何飘然感觉这股内劲似乎还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自己的体制,使自己的身体更加精壮,似乎,是向着某个自己也不知的方向发展!
这些都是令人所欣喜的,可偏偏问题是无论何飘然如何努力,,尝试百般方法都不曾能调动这股内劲的一星半点!就好比一个乞丐看着一屋子的满汉全席,看的着,吃不到!
何飘然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摇头苦笑了一下便走出门去,他想出去散散心,看看柳州的风土人情,舒缓一下此刻些许烦闷的心情!
摆手直至了欲要跟上了的雷云,何飘然想一个人静一静,除了要缓解心情,他还要一个人去想一些事。
独自一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四处都是嘈杂的交谈与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不觉间,竟是走到了求凰阁的高楼前,何飘然眯着眼睛看了一会,便走了进去。越过前来招呼的倌人,他仍出一锭灿灿夺目的金元宝,被迎出来的龟公接住!只听何飘然面无表情的走过恭维的龟公,说道:“找一个曲子弹得好的清倌儿来楼顶伺候!”
龟公一个迟疑,着实搞不清这去楼顶要做什么:“这,楼顶。。。”
何飘然停下前进的步伐,身体微微一个倾斜,转头问道:“有问题吗?”
龟公连忙躬下了身,口中应道:“没有,没有!公子您候着,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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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正在梳妆打扮的清倌儿翠竹儿,盘弄这乌黑亮丽的秀发,眼神很是不屑的望向窗外那些寻花问柳的青楼客。他们总以为自己有钱便可以将青楼的姐们儿们肆意的玩弄,他他们又有哪个会知道自己在玩弄别人的时候其实一直处于一种被玩弄的姿态呢?
翠竹儿的眸光闪过一个人影,略一迟疑便叫婢子喊来了楼下的龟公:“刚才那个公子。。。”
龟公点头哈腰的笑嘻嘻说道:“竹儿姐早,刚才那公子想来是一个怪人,他要小的找一个清倌儿去楼顶给他唱曲儿!”
那叫翠竹儿的清倌儿嘻嘻一笑:“竹儿姐就喜欢这样性格怪异的公子,你下去吧,我上去给她唱曲儿!”
龟公哈着腰:“那就劳烦竹儿姐了,小的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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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飘然屹立在楼顶,俯身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出神!听到身后的声响,他淡淡的说了句:“我心情有些烦闷,可有什么曲子解我之愁!”
听着身后的声响,似乎是坐下了,那女子应道:“有的!”便弹奏了起来!
悠扬的曲调,缓缓飘飞而来!
不知从何而起,何飘然就开始喜欢这种感觉。这种站立在高处俯身苍生,看人间喜怒哀乐的感觉!或许是想找一个安慰,一个生存下去的借口!他想看别人的喜怒哀乐,看别人的爱恨情仇,用别人的生活来对比自己的人生,他,或许只是想知道,这命运,是否每个人都一样,一样的公平!
身后弹奏曲子的翠竹儿看着身前一动不动的何飘然神色不停的变幻,一双眸子中不停的闪过各种光芒,似乎在犹豫,在迟疑!
何飘然突然开口,似是在自言自语,也似是在问询身后弹曲儿的翠竹儿:“你说,下面的那一群又一群的人每天都是在忙碌些什么?”
惊疑中的翠竹儿突然停了曲子的弹奏,没有说话!
何飘然淡淡的说道:“继续弹!”
翠竹儿看着依然不曾转身的何飘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暂且按捺下了惊疑不定的心:“生存,他们在忙碌生存!”
“哦?”听到身后的回答,何飘然这才转过身,认真的打量起这个弹曲儿的清倌儿,柳眉细长,杏目多彩,樱口鲜红点点,瓜子般的脸庞娇柔可怜,端是一个美好女子!何飘然复又问道:“怎么说?”
翠竹儿拿捏不准何飘然的心思,不敢做它想,便说了起来:“农户要耕耘种地,布商要裁布制衣,卒子要寻案缉凶!农不耕地要饿死,商不买卖要穷死,卒不巡查要被逼死!所以底层的所以人终日辛劳都不过是为了能在这世上生存下去!”
何飘然看着款款而谈的翠竹儿,又指着这求凰阁而说道:“那来这里的人呢?”
翠竹儿嫣然一笑而道:“公子来做什么他们也是来做什么!”
“哦?那你说说我是来做什么?”何飘然走到翠竹儿的身前,盘膝坐下!
那翠竹儿向何飘然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