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径直上了德雅讲堂二层,显然姜少铭是德雅讲堂的常客,一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见姜少铭来了,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王爷我就算准您今天会来,这不这二层最好的位置都给您预留了下来,谁要都没给。”
姜少铭微微一笑,客气的点了点头,然后摆了摆手,那中年男人便会意的离开了,姜少铭心里很是反感杜有德这种行为,把讲座整的和喝茶看戏一样。
“老大,其实杜处长也有自己的难处。”风翔看出姜少铭的不快,这个时代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苦衷,若非不得已谁不愿意有尊严的活着,谁愿意看人眼色卑躬屈膝的行事。
“嘿!老大这二层果然够气派啊,老大你常来吧?”这是一间正对讲坛的阁间,内部装修十分讲究,带有浓郁的先秦时期的古朴。
“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姜少铭一般来听讲座都不会上二层,而是在一层找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所以这二层姜少铭是第一次,也不算哄骗韩寅虎。
姜少铭四人安静的坐等讲座的开始,虽然德雅讲堂人很多,但是却很安静,这也是周若雪讲座的一大特色,从不见吵闹,即使不同思想的辩论也显得很有礼节,也许这源于周若雪自身那种淡雅从容的气质吧。
一个好的导师不仅给你学术上的帮助,更会在对你的人生观与人格有很大影响。
“什么人能比我们赵少还重要吗?”突然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从阁间外传来,姜少铭不经皱了皱眉,但是没有任何表示,依旧专心致志的看着今天讲座所要讲的讲义—社会生产力与社会制度。
阁外杜有德正在满头大汗的解释着,不住的道歉,乞求着所谓的赵少一行人去旁边的阁间,可是赵少一行似乎并不买账。
“我倒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何方神圣。”赵佑焘轻蔑的看了杜有德一眼,然后很嚣张的推开了姜少铭所在阁间的门,姜少铭终于将眼神从讲义上收了回来,恰一抬头正好迎上风翔询问的眼神,姜少铭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继续看着讲义,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没关系一样。
风翔起身大步走向了赵佑焘,赵佑焘也算是十分的英俊潇洒,身上透露出一股世家子弟才有的张扬,可是与风翔一比就差了许多,少了风翔身上那种自信与气度。
韩寅虎看见风翔站起来,自己也立刻跟了上去,而云毅则连头都没回,依旧品味着杯中的普洱。
“你是何人?”赵佑焘旁边一跟班模样的人上下打量着风翔,有点紧张的看着风翔,风翔微微一笑,很是享受这种眼神,瞧见没哥话都没说,往那一站气度俨然,霸气侧漏直接把对面就吓尿了,可没等风翔YY多久,赵佑焘便开口了。
“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们现在都可以出去了。”嚣张,极度的嚣张,风翔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然后笑容有些玩味了,很久没见这么嚣张的人,记得上一个敢和自己这么嚣张的人,貌似现在还经常去医馆,而一旁的韩寅虎差点没憋住的笑出来,这种场景韩寅虎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般都是风翔出头解决,很少有没被风翔气度唬住的,看着风翔吃瘪的样子,韩寅虎心中那是太痛快了,你风大少爷也有今天啊,看样子修为还是不够嘛,人家连给你自报家门的机会都不给。
“寅虎给你个机会,把他们都给我扔出去,但是不能弄出动静。”就在这时一个平淡的声音传来,虽然语气很舒缓,但是掩不住那近乎霸道的自信。
李戈听闻后便是一愣,他很清楚赵佑焘的身份,这绝对是可以在云州横着走的主,不然他也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赵佑焘,他一直以为赵佑焘够嚣张,可是今天这人竟然比赵佑焘还嚣张。
“哈哈。”赵佑焘一行放声大笑,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惜他们没笑多久。是的,他们六七个人被扔了出来,甚至连他们狼嚎鬼叫的机会都没给,就扔出了德雅讲堂。
“老杜,今天不关你的事,放心吧。”杜有德连声称是,悬着的一颗心也放进了肚里,姜少铭说他没事,那他就不会有事,姜少铭当然知道赵佑焘是谁,云州的世家子弟虽然不少,可是成天惹事的就那几个,而赵佑焘又是那最为嚣张跋扈的一个,谁叫人家赵佑焘有赵文刚这么个好老子呢,赵文刚西南自治联盟元老院六大理事之一,西南自治联盟议会议长,同时赵家也是云州四大家族之一。
“老大,我觉得这是您有史以来最英明神武的决定。”风翔脸上透露出灿烂的不能在灿烂的笑容,“老云,你怎么看?”云毅本来是大桓王朝边军的统领,后来辞官报考了天望军事学院,也许是边军的经历,与姜少铭三人比起来,云毅的性格更加成熟稳重一些。
“感觉不错,钉子松了,也该紧紧了。”云毅朝向姜少铭笑了笑,眼神中带着坚定与自信,给人一种信赖的感觉。
“老大,我也同意!”韩寅虎不甘落后的急切表态道,虽然他不知道疯子说的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一定和刚才打那个姓赵的小子有关,不过连一向沉稳的云二哥都同意了,那他说同意,老大应该不会揍他,再说刚才揍那几个小子感觉很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