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贞德翻身下了马,对着柏舟回应道。
“呵呵,你知道的,并不是所有的西秦人都会说你的母语。”
先不论绝大多数的西秦人现在连欧罗巴大陆通用的拉丁语都不会说,更遑论法兰西本地的语言了。况且,出身贫寒的贞德本人也不会拉丁语,连她平常所说的母语其实和正宗的法兰西“普通话”都还是有不小差别的,要不是柏舟在后世修的二外是法语,虽然学的毫无意外的差劲,但毕竟还算有所了解,加之身处这个时代,柏舟努力学习了拉丁语这种可以说所有字母语言的母本,也尽力“捡”起了以前还给老师的东西,所以,勉强还能和贞德交流沟通。可显然其他西秦人就不行了。
“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回到巴塞尔,所以,还是赶紧赶路吧。”柏舟无意在抱不抱歉的问题上纠缠太多,索性转移了话题。
“我同意,哝,这把剑给你,看样子,我是用不到了。”贞德单手解下了挎在腰间的佩剑,扔给了柏舟。
柏舟抱着这把被形容为“肮脏”的铁剑,一时间苦笑不得,这算是一个小小地报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