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日,清晨果然有人来找向盘说是去黑龙脉。
向盘急忙跟来人去黑龙脉。二人一前一后快速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一座黑色的山峰前,之后朝山上行去。
如此又走了小半个时辰,二人才来到一座恢弘的大殿前。
向盘抬头看了看这座大殿,只见门头上挂着一块匾,写着黑龙议事堂五个字。向盘暗自想道:“难道一块荐龙令竟然有这么影响力,显然这次见我的是一个重要人物,看这大殿的气派样子,从外观上看也装得下几百人吧!”
前面带路的人朝向盘诡异的一笑道:“走吧!随我进去见黑龙脉脉主。”
向盘一听见的竟然是黑龙脉脉主,心里也有了些忐忑,又加上带路人诡异的一笑,向盘怎么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妙的感觉,只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此时想走也不可能了,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带路的人进去。
向盘进了议事堂,只见里面略有些幽暗,两侧有烟雾缭绕,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前方一条路,这条路大约有十余丈长,在路的尽头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此人阴沉着脸,盯着向盘一动不动。
向盘和目光和此人对视中,觉得有股刺骨的寒意。向盘急忙低下头避开对方的双眼,跟着带路的人向前走。
不一会儿,向盘跟着带路的人来到坐着的人的丈许外停了下来。然后带路的人便退向一旁,很快消失在两侧的烟雾之中。
议事堂没了脚步声,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向盘觉得静得有些压抑,不由自主的松了松领扣。
正当向盘觉得实在有些不自在的时候,那坐着的人开口道:“你就是拿了荐龙令来拜师的人。叫什么名字?”
“向盘。”
“向盘,你可知罪?”那坐着的人忽然喝道。
向盘吓得一哆嗦,险些跪下,但他终于忍住没有跪下去,因为这跪就意味着他有些心虚,这荐龙令来路有些不正。
向盘稳了稳心神,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在下有什么罪?”
那坐着的人冷笑道:“嘿嘿,到了此时,你还不说实话吗?难道当我这个一脉之主是傻子不成?”
向盘将腰板拔了拔,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说道:“请脉主明说,在下也好回答。”
黑龙脉脉主道:“好,既然你如此说,我问你,这黑龙脉的荐龙令你究竟从何处得来?”
向盘一听此话,心中一阵狂跳,但转念一想:“这花鼠二人当日被界子吓得不轻,应该没有胆量说出实情。也许这黑龙脉的脉主只是试探我,如此我便赌一把。”
向盘当下不卑不亢的回道:“原来是此事,我这荐龙令是一位自称是龙江派的修魂者所赠。”
“一派胡言,若如你所说,为何我问了黑龙脉的所有弟子,却没有一个说承认自己送出过荐龙令?倒是最近我黑龙脉弟子失踪了数人,可是你所为?如实说来。”黑龙脉脉主大声喝道。
向盘一听黑龙脉弟子失踪之事,心里也着实吓了一跳:“这么大的黑锅,我可不是背不起,若做实了,还不把我这条小命交待在这。”
向盘暗自压了压心跳,说道:“黑龙脉弟子失踪之事,我也是初次听说,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至于没有人承认自己送过荐龙令给我,我也是有些不解,不过当初那人给我荐龙令时,怕我找不到龙江派,还给了我一幅地图呢。”
“拿来我看。”黑龙脉脉主沉着脸说道。
向盘当下在储物袋上一拍,将得自花鼠二人的龙江大陆地图影鉴拿了出来。双手递了过去。
黑龙脉脉主接过地图影鉴,看了看,见其内果然是一幅龙江大陆的地图。并明确标明了龙江派的所在。心里暗自想道:“若这向盘的荐龙令果然是劫杀我黑龙脉的弟子所得,他便不会再拿出地图来,否则岂不是更让人怀疑是劫杀所得。而看其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并不像是假。只是这荐龙令究竟是谁给出的,为什么又不承认呢?难道凑巧刚好是失踪的弟子所送。”
黑龙脉脉主思索了良久,将地图还给向盘道:“你可还记得当初给你荐龙令的那人的样子?”
向盘心里暗喜:“我正是要找机会见一见这花鼠二人,我就不信当着我的面,他们在界子的余威之下还敢不承认。”
“自然认得!”向盘大声说道。
“如此最好。”黑龙脉脉主说着,抬手一挥,只见先前两侧烟雾便开始退散,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向盘向两侧看去,却见两侧竟然站了数百的人。
黑龙脉脉主一指两侧的数百人,说道:“我黑龙脉所有弟子都在这儿,你认一认,可有当初送你荐龙令的人。”
“脉主,我这就辨认一下。”向盘说着,转过身子,却没有急于去辨认。而是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在下向盘,我想诸位之中肯定有人曾经送给过在下荐龙令,可是不知为什么如今却不承认此事了,不知是不是忘记了,如果真得忘记了,总该记得当初赠给在下的这幅地图影鉴吧!”向盘说着,将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