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本来因为不能替父亲报仇便有一口气不顺,如今听石大宽的挑拨,已然恨张温恨得牙根痒痒,大有生啖其肉也不能解心头之恨的意思。
“这张温着实该死,还请王知府不要阻拦!”向盘如此说道。心中暗想:“不管石大宽所言是否属实,这施法暗害父亲的人却是张温无疑了。如此也算报了仇。”
王知府见向盘如此说,当下再不迟疑,说道:“哈哈,既然向上师如此说了,那也是这张温今日恶贯满盈了。来人,便依向上师的意思去办。”
王知府吩咐完,便有上师答应了一声抓住张温向外面走去。
王知府吩咐完一切,转头看了看向盘。
“多谢知府大人的大义,向某感激不尽。”向盘说着拱了拱手,又道:“原本知府帮了向某大忙,向某应该马上答应知府大人代表朝廷的邀请。但向某还有一件私事需处理一下,否则心中有些不安。”
“哦,向上师不如说来听听,也许王某能帮上些忙也说不定。”王知府见向盘已有松口的意思,自然要趁热打铁。
“知府大人若能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我这里先谢过了。”向盘急忙道了谢,接着说道:“不过,此事略等等,我有几句话想问石大宽。”
“哈哈,向上师尽管问就是。”王知府哈哈一笑。
“石大宽,我听你几次提到那个为石梅看病的人,不知你可知道那人是谁?”向盘正色的问道。
石大宽道:“向贤侄,我也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那人我虽然见过,也问过他的姓名,只是那人不肯透露,因此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这样就有些不好办了,那人若来时,便只能临机应变了。我毕竟是一名修行者,多少能抵挡一下,而你恐怕要有些危险。”向盘听了石大宽的话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人的样貌你还记得吗?”王知府插口道。
“这倒是还记得,我记得那人穿着比较随意,皮肤略有些黑,额头有几道皱纹,两鬓斑白,大约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差不多就这样吧!”石大宽一边极力的回忆着,一边说着。
“你记得那人当真是这个样子?”向盘突然似有些激动。
“虽然时间长了,记忆有些模糊,但大致还是不错的。”石大宽道。
“向上师先不要着急,我再仔细的问一下。”王知府在一旁如此安抚了一下向盘的情绪,转头对石大宽说道:“我这里有现成的画师,你能否再详细说一下那人的样貌,我让画师画出来。”
“当然没问题。”石大宽赶紧答道。心里却暗自高兴道:“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当日我让张温画了张雄的画像,本打算拿来给向盘看的,但平白的有别人的画像,总觉得有些作假的感觉。却不想这王知府为拉拢向盘,竟提出让画师来画像,如此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石大宽正自窃喜。先前奉命杀张温的人此时刚好提着张温的头走了进来,向王知府复命。
石大宽虽也见过不少场面,但却没见过人头被砍下来的可怖样子。石大宽看见了张温仍滴着血的头,觉得张温仍然圆睁的双眼仿佛在一直盯着他看一般,不禁吓出了一声冷汗。先前的窃喜早已一扫而空。
王知府转头看了看向盘,见向盘满意的点了点头,便挥了挥手命人将张温的头拿了出去,之后又命人将画师请过来。
过了小半个时辰,画师终于将画像画好了。王知府和向盘及众修行者都围过去看。
“张雄!”一名修行者惊呼出声。
王知府转头看了这名修行者一眼,这名修行者急忙收声。
向盘第一眼便认出是张雄,但先前石大宽说出张雄样貌时自己已经失态,此次则故作镇静。只是这一声惊呼却让向盘暗自嘀咕起来:“看来这些修行者很多都是认识张雄的。而王知府先前还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是否给张雄斩魄的话。看来这王知府还是知道我和张雄的关系的。只是这张雄已死的事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知道了?”
向盘正想着,王知府忽然笑着对向盘说道:“呵呵,看这画像的确有几分像张雄。其实这张雄是修魂界通缉之人,大部分修行者都是见过画像的。只是仅仅凭石大宽记忆画出的画像,也难免有些走样。”
向盘看了看王知府道:“的确是这样,其实我和张雄本是师徒,可能此事王知府也知晓,但以我对张雄的熟悉也不能确定这画中之人就是张雄。毕竟天下相貌相似的人很多。”
王知府一笑道:“向上师说得有理。我们还是谈谈你的私事吧,看看我能否帮上忙。”
向盘当下和王知府又回到座位。其他人也不再围观。
石大宽上前两步说道:“时间过去有两年了,我其实也有些记得不太清楚了。”
“不管怎么说总算有个大概的印象了。日后小心些就是了。”向盘说完,便不再理会石大宽,转头对王知府道:“知府大人,家父偶然间中了一名修行者的魂魄法。如今寿元可能已经不多。知府大人手下修行者众多,不知可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