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口音笑得脸痛,出了问题涉及到钱,幸亏刚才踩了刹车!南京口音还是那声:老大。
此刻的老大,意义大了去了,只要夜狼应声做老大,一切问题都好办,就是说南京口音将为他服务,做他的小弟。
甘当内奸,下面还有一帮子弟兄,刀尖舔血的营生,分量不轻。
夜狼笑了笑,允了,“把对雪长雪做过的事形成文字交给我,我给你两百万RMB。”
南京口音捂着脸说好。显然是一桩交易;显然靠能耐吃饭,没能耐天上掉下肉,想必也不会砸到他的头上。
南京口音起身依然称呼老大,说:“桌上的消费让我卖单。”回头交待店家,然后甩开手臂去了大排档里间。
夜风凉爽,海南的风,格外厚重,沉沉的海洋的韵味,很肆意,很浓郁,很浪漫。
“醒酒的黄汤是意外。”夜狼似笑非笑,没经意,却认真。
黄发丫头眼神异样,与西典有几分相似,是敬仰,是信服,是疑问,有深沉,拿起酒瓶倒满两杯,端起一杯,“我干了,我敬你,你随意。”
“敬酒,哪有谦让的理由,当然也有分量不够,你不是。”狼抬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是什么,说的是分量。
丁小倩很荣幸,起身介绍自己:“丁小倩,海南本地人。”
“夜狼。”狼说着大大咧咧,把一个电话号码递给丁小倩,动手指了指大排档里间,意思是让丁小倩做快递。
美差,天掉肉饼的事,丁小倩拿着电话字条跑差,中途把字条塞进裤兜,找到刚才的大脸南京口音,突兀地冒出半句:“去暗投明是王道。”
南京口音哪里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就知道是她是他身边的人,哪敢大意,小老大的手段那是通天的了得!当下不便多说,向丁小倩行贿那是自然的事,一万钱还绑着银行的扎带给了出去,“一点敬意,拜托关照。”
丁小倩不懂客气,懂笑纳,随即留下她自己的手机号码,眼飘南京口音那一脸的千恩万谢,小倩的心下一阵狂欢,寻思自己入围了,空降到了夜狼的阵营,承蒙上天眷顾,这厚厚一叠钱往哪装!
丁小倩的衣着是一套浅青,下身紧身裤,上身长袖衬衣扎在裤腰里,衣着紧凑,藏钱,藏哪都是不妥,只好拿在手里。
丁小倩背手挺胸,走猫步,蓄意展示优雅的起伏,目光腼腆天然的羞涩有些隐晦,星光般璀璨的大帅哥已经屹立在街边,在小倩眼里他是一座山,伟岸挺拔;他是辽阔的海洋,波涛汹涌;他是她的宇宙,她没有理由不附庸。
而夜狼只想占领,作践她的肉身,琢磨着出钱两清的买与卖。
针对海南这边突发的状况,夜狼向远在南京的杨焚做了知会,大哥杨焚同样对南京口音产生质疑,深入斟酌,风险基本为零,杨焚强调:承诺必须兑现,从繁茂支付。
狼只能说好。装穷,连着杨焚一起隐瞒,这可不好,没有不透风的墙,操!哪有透风的墙。
丁小倩靠了过来,撅着饱满性感的嘴唇,不好意思的露了小手:一万块,南京口音小意思。
狼趁机说:“再加三万就是四万——”狼还是没能一吐为快,小倩的气质太过清纯,狼改口,“是给你的小意思。”
“你都一脸不高兴。”
狼喘了口气,还得给自己的脸色找个理由,“酒喝多了晕乎乎,三加四,懂不?你不懂。”
这狼哥哥才是不懂,不懂女人的敏感,小瞧了她丁小倩的智慧以及细致入微的观察!两清生意做不做?结合前后的背景做铺垫,什么生意是两清,敲响房门的那一刻,这狼哥哥就有了误判。
喜欢她丁小倩是可以的,可不能把她想成是那种人,错肩而过也就算了,现在这个问题要澄清,毕竟牵扯到接下来的交往,澄清需要契机,哪能开口就说:我不是鸡。他也没说她就是卖的。
穿过街道就是嘉华酒店,乘电梯上了酒店三十四层,一零七是夜狼的房间,丁小倩再次开房是一零八,相距两步,几乎同时问出:“要不要——”
想问对方,要不要进来坐坐。俩人同时开口,只好同时闭嘴,相视一笑,各自掏出磁卡开了各自的房门,尽管意犹未尽,暂时回避也没什么不好。
狼真就感觉晕乎乎,倒在床上,没亮灯,外面的光亮经窗口潜入,流光失色,梦一样恍惚,氛围迷离,狼懒惰地享受着飘然的神怡,没有神识,没有意念,没有嗅觉,彻底放松,难怪世人嗜酒。
子时,午夜万籁俱寂,沉淀的空气渗透了死灰的气息——
这番休眠,夜狼睡得特别沉,形同死睡,睡得天昏地暗,睡得人事不知,其深度休眠通透入髓!
灼热,貌似火焚,狼没有急着睁眼,海浪的响声,海风腥潮的气味,灼热的太阳苏醒了夜狼的死睡,这是在海边,浑身无挂被麻绳吊了起来,气力尽失,心率迟缓,涣散的意念像烤焦了的蚂蚁一样的干枯,整个身体严重脱水像被抽干吸空,神识是一片残暗凄凉的苍白,神悟微弱的意识到脚下是悬崖,时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