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颜渊向季凌求援,还没开口,舒培被汤德叫了去。
“舒培的好事找上门了,别看汤德矮小,是狼的心爱之物。”
“这个舒培,看外表好好的一人,怎么会有这毛病。”
季凌坏笑道:“不然你就可怜他给他一次,权当做了善事,又不会少下一块肉,我保证不对狼说。”
颜渊不语,不与她废话,针对季凌而言是最好的反击。
果然,季凌摇晃着匀称的身体,“不说,再说烂舌尖。”接着偷偷问道:今夜双飞?
颜渊脸轮一热,回道:等等看。
那边有人在招呼,晚饭。
黄昏的阳光进了桑园,照得绿叶都是绯红一片,山色暗淡了下来。
桑园正餐厅,亮起灯,杨焚招聚十六人,这些人几乎都是从南京回来的精英,要狼逐一过目,杨焚亲自逐一介绍,很期待狼会有新发现,一个个精力充沛,都有个性。
都能用,三人一组,狼现场做了分工,做了布置,六条猎枪,管制刀具无数,全都安置在桑园内,显拥挤。
他们对你二哥都是很有感情的。
似乎都没得到重用,杨焚很不满意,“我看哪汤德没什么特别。”
“攻击力三点一。”
“舒培?”
“两点三。”
杨焚圆起着眼珠,哦了一声,倏地叫道:“人哪?舒培,汤德哪去了?”
同一桌吃饭的颜渊与季凌知道那俩人的去处,只是见杨焚脸色不好,于是也就不说了。
“来了。”随着狼的声音,舒培与汤德进了餐厅,远远地夜狼有了神识,眼瞪汤德,汤德随即怯步就近找了有空缺的桌面,拿了碗筷,低头吃饭。
舒培也想就近,被杨焚叫了过来,舒培像变了个人,不往颜渊身边坐,坐到夜狼一边,狼笑了笑说:“以后吃饭要分开吃,分批吃,躲着吃,每个人都不能沾酒。”
杨焚问:“现在有酒吗?没酒你废什么话。”接着说季凌吃完饭赶紧回去,哪来的回哪,老子可不想在这里见到陶若。然后说舒培今天开始夜班,我带上半夜,你带下半夜。
狼又笑了笑,“饭后把哪台移动信号转发器隐藏起来。”
“这个已经有人布置,有人在做。”杨焚说完,大口下饭。
这顿饭,夜狼吃的很慢,舒培吃的也很慢,汤德撞击了他的胃,夜狼察觉舒培的正胸也有浅薄的内伤,由不得目光搜寻汤德,把颜渊连着一起瞅了,颜渊郁闷地回了一眼,很无辜。
一顿饭,吃得无滋无味。
目前的桑园确实不适宜女性出入,只是夜狼精气恢复,**趋于旺盛,哪里舍得美女佳人就此离去,另外还有一些感慨要和颜渊交流。
狼清楚,杨焚恼火,甚至沮丧,是对他自己的失望,十多个都是他百里挑一,用心筛选出来的精英,到头来远不及汤德,若知道刚才汤德把舒培给治了,今夜可能得失眠;得上火;得牙痛。
饭后,杨焚似乎很悠闲,坐在桌边清理牙缝,像一头黑熊吃饱了肉,看着一堆肉骨头;颜渊一时间无所适从;季凌与颜渊一样压根就不想走,不想离开桑园,桌子下面脚踹夜狼。
这一踹,狼吱声说:“颜渊,季凌俩是不是该走了。”
季凌愣了一愣,听到父亲说。
“你让她们走,你让她们去哪?荒山野岭,黑灯瞎火你让她们去哪?是不是南京人正在路上等她们,叫你来通知?”杨焚简直无法理喻地吼叫起来。
唯有颜渊懂得,这狼已经坏到了无可救药:明明念着左拥右抱,这里还要正人君子。
狼再一次笑了笑,“我说哥,是您在撵她们,怎么反过来骂我是汉奸?不要这样霸道好不好?现在的桑园有多少人愿意来?没人命贱!您没觉得这里的人都是我哥俩的手足?能力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顺服。不您一直教导我:要懂得集体的力量。”
杨焚大手一摆,“这事,过了。”
狼一笑再笑,笑得很有意义。
潜移到夜狼身边的汤德,赶紧两手一摆,“此事,也是过了。”
颜渊连声符合,说过了,都过了好。
杨焚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己什么事亏大了,却记忆不起,又不好深问,回头看季凌与舒培,想要得到提点,季凌趁机报复,说狼拽了汤德的耳朵,汤德要外出桑园,周围观察,狼不允。
杨焚刚刚放下的架子又端了起来,夜狼不便深说,汤德更是不能分辨,不经意招惹了季凌,事情也就麻烦了,她季凌可以明目张胆的水烫舒培,他汤德修理舒培,张扬开来,性质可就变了,其中的微妙,季凌大概不会感悟,这也是狼不便深说的原因。
这时,颜渊柔婉笑道:“杨叔,狼与狈的事,熊就别管了。”说着裤兜里手机震动起来,颜渊忙着离开接电话。
狼凑了过来说杨焚:“所有人,玩震动,这事您该管一管。”
杨焚抬脚要踹,狼微微一闪,杨焚也是微微做了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