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表露分毫。
哪怕心疼的要死,也永远不会对他说半个字,坚强的让人心疼。
趁着沈溪昏睡的时候,裴侑年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
“我只问一件事……”
电话一接通,他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说。
徐芳茹拿着手机笑了笑,“如果是关于沈家的,那就别问了,无可奉告。”
裴侑年眸光紧缩,“这么说,真是你做的了?”
“怎么这么说呢,真难听。”徐芳茹不悦的压低了眉心,感觉儿子说话有些难听,一点也不高雅。
“在裴家,爸爸负责国外的各个公司,忙着生意上的往来,而您呢,自从将姥爷留下的财团正式归纳进裴家的产业后,就开始学会了姥爷当年的那套作风,对于那些不满的,使了不少阴损歹毒的招数,吞并一个又一个的公司,这些就不说了,可您怎么能如此对待沈家呢?”
裴侑年咬着牙,双眸猩红,一个字一个字的陈述着母亲这几年的各种‘罪行’没说一个字,就好似仔他心上剜肉,疼痛难忍的同时,满脸又写满了憎恶。
“够了!你说的太难听了!”徐芳茹赫然打断,冷着脸又道,“不管我怎么做,最终都是为了你,侑年,别忘了,你可是裴家的希望,只要能守护住你,让你过得好,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