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差点哭出来说:“我就一卖鸡蛋的呀,你们别拆了我店啊。”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道黄色闪电冲到了炮弹面前一把抱住,大家看个背影都知道是个老外,不知谁喊了一句:“是金毛!”
当金毛抱着炮弹转过身后,他喊了起来:“我告诉你们,这祠堂是我烧的,这颗炸弹,我没收了。”
说完,金毛就抱起了炸弹往湖边走去,大家目送金毛越走越远,老头哀叹着:“哎,第三次世界大战要爆发啦。”
不过大家已经顾不上金毛要去哪,因为这头的火势又燃起了新一轮的**,祠堂又倒了一半,并且还波及到了隔壁一间大门紧锁的小木屋,“轰”的一声几根着火的大柱子就砸进了隔壁的小木屋,大家喊:“快看快看!又着起来!”
有人问:“那木屋子里面还有没人。”
老头说:“走了走了,以前倒是有个作家在里面作画,但早跑了。
一听到作家两个字,V赶紧过去问,说:“是不是四眼的。”
老头说:“对,是四眼的。”
V说:“是K。”
我说:“你怎么知道就是他,不可能四眼的作家都是你男朋友。”
老头接着说:“之前是有个四眼来这里,说姓柯。”
V听到这个姓疯了一般,喊着:“对,就是K,我要进去,线索就在里面。”
我拉住V,说:“但这都已经着火了,你进去,会死的。”
V说:“你别拉着我,我找不到K,我宁愿去死。”
我感慨,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好可怕啊。但我不能让她去送死,因为我还得蹭她的车去松赞林寺,我死死拉住V,这火势实在太大,就算烧不死她烫都能烫死她。当我发现我手心开始冒汗要拉不住她后,我动了个大胆的念头,我一用力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还真是趁火打劫。
但我却是没有丝毫歪念,我觉得我这是在救他,哪怕她嘴里一直像武侠小说里面被男主角抱住的女主角一样扬言要杀了我。
我们没有祈望会有突如其来的大雨浇灭这场大火,看着祠堂倒下,看着隔壁的屋子坍塌,直到小木屋挡在我们面前的那堵墙轰然而倒,我能感觉到V的眼泪流到了我的手心上,我说:“V,算了吧。”
V淡淡地说:“你看里面的墙上是不是画了什么。”
我朝着V的指向望去,墙上有一幅壁画,那画着的东西已经很难辨认,但隐约间还是能看出点端倪,我说:“那画着什么?”
V说:“是寺庙。”
我说:“哦,我想起来了,课本上的布达拉宫好像就长那样。”
V说:“是小布达拉宫,就是你要去的松赞林寺,我知道我该去哪里找K了。”
我们看着那堵画着壁画的墙在大火中轰然倒下,我紧紧抱着V,良久后,当V的眼泪被后大火的高温都蒸发过后,我松开了手说:“V,我们回客栈吧。”
V说:“嗯。”我已经顾不上他们的谈话,拉着V就往起火的方向跑,当我们跑到去时,火场已经被团团围住,这人墙严实到完全挡住了视野,火的热量完全传不到后方,前排的群众已经形成了一个隔热层,而且还是太空舱隔热膜那档次的。
我全身冒着汗,我们的人头都冲着火灾现场,而火灾现场的大门冲着我们,我们呼出二氧化碳,门里面往外面排除二氧化碳,根据地理老师所说,接下来两股强大的二氧化碳会因为密度的问题飘上云层造成人工降雨的效果,只留下挥之不去的一氧化碳供我们享用,其实这些都是我瞎掰的。
第一波吸饱一氧化碳的人已经明显扛不住了,他们头脑发烫两眼发晕退了下来。我第一次觉得人的眼睛也是会饥渴的,大家的眼睛就差张出一张嘴巴,嘴巴上面再生出二十四颗牙齿和一条贪婪的舌头。
我想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拉着V钻出人群,当钻出人群时,我发现自己拖着的居然是一个大婶,大婶喊着,你个小伙子,你这是趁火打劫还是趁火劫色啊,怎么就这么好雅兴。”
我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大婶埋怨着说:“我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没空理大婶,我冲着人群大喊,我看见V也和这群着了魔的人一样,如同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慢慢推进,但他们背后没有拖着缆绳,都拖着一个个的大活人。
这时,老人家赶到了火场,朝着人群大喊:“大家快跑啊,里面有煤气罐!”
群众一阵大笑,吓老子一跳,以为是原子弹呢。
我看见祠堂的牌匾和门梁已经摇摇欲坠,但不知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坠下来,我担心V的安危,我喊着:“大家快跑,房子要倒啦。”
这时,一个负责喊话的火把手来到现场,看见眼前一幕喊了出来:“永垂不朽!”
老头见煤气罐没能吓着人,又喊了一句:“不好啦,里面有炸弹。”
话音刚下,祠堂里面轰的一声炸了起来,仿佛是庆祝今晚这场盛宴的焰火,大家喊着,镇长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