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夏芸点点头。“是的,这是宫里的规矩。”
“在座的诸位,每次进出宫都要有腰牌吧。”熊倜扫视了一圈,看着每个人都在点头。
“一个大活人都能带回来,一把刀带不进来?再说宫中的有带刀侍卫吧,一把刀而已,怎么可能弄不到。”
王采之被熊倜彻底打败了,没有证据,只有沉思。
“草民记得前几日被莫名其妙抓到一个密室中,有个人一直叫草民在一张供词上画押。上面写的就是郑贵妃指使草民刺杀太子,其中还牵扯到一些我不认识的大人的名字。”
郑贵妃听到这句话,大惊。她看了夏芸一眼。夏芸摇摇头,告诉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熊倜继续说:“我觉得这件事是有人即想杀了太子,然后嫁祸贵妃娘娘,一箭双雕。因为证据不足,所以想让我也承认诬蔑贵妃娘娘,最后屈打成招。”
在场的人纷纷点头,默默同意熊倜说的话。
夏芸听着他这些头头是道,觉得他忽然变了一个人。他说的这些自己都没有注意道。也没有他想的那么深,那么复杂。
“皇上,微臣请求让熊倜与张差当面对质,如果他们是同党,张差一定能认出他。”王采之又说。
“对质就对质,不过不能按照你的方法去对质。如果你事先告诉张差我的相貌特征,他一来就说是我,我百口莫辩。”
“那你说怎么办?”明神宗很好奇地看着熊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