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擦干净眼泪,松开侯远靳的手,对金知莲露出坚定的神情:
“你的话真可笑,金姨,小意不懂事,难道您也不懂吗?我今天是以女儿的身份站在这里,祭拜我的爸爸,与任何人无关!你们平常欺人太甚,我可以容忍,但今天,你们要是敢当着爸爸的面,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发誓……”
金知莲微微挑起一点笑:“你发誓什么?”
“我发誓,以后我会让你们在侯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怎么,公然宣战?”
“不,只有你们才会认为这是宣战,而我却认为这是捍卫。”
阮明镜的眼睛灿烂如同晨之朝阳,抹去悲伤的尘埃,露出无瑕明亮的底色。
金知莲忍不住轻笑,不再与她说话,而是对着侯远靳道:“远靳,我看明镜的脑袋有问题,你什么时候有空,带她去看看医生吧。免得她将来嫁入侯家,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你娶了一个神经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