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赫点头,唇角浅笑:“如此,那这事就由月儿去办了吧。”
舒映月起身对着舒赫鞠了鞠躬:“父亲放心,女儿一定会办妥的。”
舒映月抱在怀里的舒圆缺脸上再次划过一抹灿烂的笑容,扑闪扑闪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舒映月,似乎别有一番深意。
尚书府
南宫樾与念恩前来尚书府接卿九九回王府。舒清鸾因为有孕在身,所以也就没有一道前来。念恩是卿九九的同胞姐姐,所以南宫樾便是带着她一道到的尚书府,马车是由寒叙驾驱的。
“今儿才初九,离十五还有六日。王爷何以这么早便接九儿回王府?”靳破天有些不悦的问着南宫樾。
不是说了,早个几日接九儿回王府的,这都还有六日的功夫,干嘛这么早?等到十二三的再来接不行吗?
想着这六日都要和九儿分开,靳破天心里不乐意的有些泛酸了。却又不能在南宫樾面前表现出来,于是只能闷着气略显不悦的闷问着南宫樾。
卿九九听到靳破天这话问的,先是微微的一怔,怔过之后瞬即的耳根微微的发红了。
念恩则是据唇楞是将那一抹欲将笑出来的微笑给压在了嘴角处,只是那微微上扬的眼角却是不经意间的流露出了一抹娱笑。
卿九九在看到念恩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娱笑时,脸上的红晕更浓了。然后则是浅浅的嗔了靳破天一眼。
这一眼却是让靳破天有些茫然的摸不着头脑,根本想不明白九儿为什么要嗔他?
南宫樾抿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略显茫然的靳破天,打趣道:“怎么,这十八年都等了,还等不及这六天了?本王就这么两个表妹,而且还是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表妹,就许你成天和她面对面,耳鬓厮磨的相处着,就不许本王兄妹多处几天了?若非鸾儿拦着,本王早在知道九儿是涵之的那天就把她带回王府了!这都已经让你们多相处了半个多月了!靳大人,你该知足了!”
靳破天心里想着,王爷,其实我一点都不稀罕九儿当你的表妹!
但是,这话那可是万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的。尽管他不稀罕,那九儿的身份注定了,那是不能改变的。
是以,十分憋屈的对着南宫樾双手抱拳一作揖:“下官谢过王爷,王妃大恩!让下官与九儿多相处了半个多月!王爷,这几日下官就把九儿交给王爷了,有劳王爷替下官照顾着九儿了。”
南宫樾不轻不重的一拳击在了靳破天的胸口处:“她是本王表妹,本王照顾疼在心里!”
靳破天装模做样的往后退了几步,做出一副被南宫樾一拳打伤的样子。
“破天,你没事吧?”见此,卿九九一脸担忧的上前问道,然后执起靳破天的手就是细细的把脉。
靳破天对着南宫樾投来一抹挑衅十足的眼神。
王爷,看吧,九儿眼里我永远都是第一的。
南宫樾的脸瞬间的膝黑了。
“王爷,其实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念恩相信小九也是不想回王府的呢!”念恩一脸娱笑的看着满脸担忧着靳破天,生怕南宫樾把靳破天打伤的卿九九,打趣道。
“王爷,九姑娘跟靳大人那可是有十八年感情的,哪能是咱王府十天半个月能赶上的。”寒叙亦是一脸揶揄的看着卿九九笑道。
“姐,你也跟着一道起哄笑我!”卿九九浅嗔一眼念恩,一脸羞红的轻声说道。
尽管她与念恩见面次数寥寥可数,但是那种姐妹同心,特别还是孪生子的情绪,是不可掩饰的。这一声姐,那是叫的一个顺口的。
这一声姐,不止唤出了卿九九对念恩的情义,更是唤出了南宫樾内心深处对她们姐妹俩的疼宠。念恩更是眼眶微有些湿,对着卿九九露出一抹满心欣慰的笑容。
寒叙走至靳破天身边,凑近他的耳际,用着很轻的声音一脸好心的提议道:“靳大人,王爷是接九姑娘回王府,可也没说靳大人这几日不能到王府是吧?靳大人应该会有很多事情要与王爷商量的不是?”
说完,笑的一脸如狐狸般的看着靳破天。
靳破天轻轻一拍寒叙的肩膀,一脸情深义重道:“寒总管,靳某真是对你无话说。”说罢,走至南宫樾面前,一脸笑容道,“王爷,下官正好有些事情要与你量商,那不如就下官一边送九儿回王府,顺边也与王爷商量正事。王爷觉的如何?”
南宫樾似笑非笑的视线扫向寒叙:“寒叙,本王考虑将你升迁至靳大人府上当总管。”
寒叙赶紧对着南宫樾一个鞠身作揖:“王爷,卑职这就去赶马车!”说完,大步一迈,开溜。
安逸王府
舒清鸾与知情等人正在给卿九九准备着嫁妆。
卿九九是从安逸王府出嫁的,自然安逸王府便是她的娘家,自然这嫁妆也是小不得的。可不能让人小看了去。
当初舒清鸾从相府嫁入安逸王府,那嫁妆可谓是无人能及的。
不止宁国公府送了嫁妆,太师府也送了嫁妆,就连皇上也送了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