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但,她却可以猜到此刻,南宫樾的脸色一定是十色的不悦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脸的阴深与晦暗的。而他那如猎鹰般的双眸,一定是微微的眯起的,他那薄如蚕翼般的双眸也一定是紧抿的,脸色虽是阴深与晦暗,但却一定是带着一抹邪肆的妄笑的。
事实也是证明,舒清鸾的确是十分的了解南宫樾的。
此刻的南宫樾确是如她所想的那般的。
只是,他的脸上除了邪肆的妄笑之外,还隐隐的带着一抹高傲。
身上的朝服已经换下,一袭冰蓝色的锦袍,一双同样冰蓝色的贡缎锦靴,靴面没有绣任何的图案,腰间束着一条月白色的宽涤,左侧佩着一块养脂白的缕空玉佩,一条水蓝色的流苏垂至他的膝盖之处。
似乎每次见着他,不是朝服在身,便是一袭冰蓝色的锦袍。似乎不曾见过他穿其他颜色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