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骑在马上,有些茫然地看着天空。周围不时有人忙忙碌碌地走过,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同样的朝不保夕,所以都是活得一天是一天。
天阴沉了下来,似乎要下雪。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前锋营的事让曹闻道跟钱文义两人安排好后,便独自向北门走去。刚到北门,天还没亮,等了没多久,一列马车驶了过来,正是文侯的专车。
等车近了,我跳下马,跪在地上道:“大人,末将楚休红听令。”
文侯撩起车帘,看见我后笑了笑:“楚休红,你来得真早,进来吧。”
我把飞羽交付文侯的一个侍从牵着,进了车。这车里很大,几乎有些像间小屋,文侯正盘腿坐在一张毯上,面前是一张小案,上面有个炭炉。炭火正红,上面烤着几个饼,边上则是一壶酒,也不知文侯怎么想的,并没放到火上温着。车走得极是平稳,坐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车子在动。文侯拿了个小杯子给我倒了杯酒道:“还没吃早饭吧,来,尝尝,这是新宰的小牛腰子饼,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