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恨之入骨的人,自非凡物,我也小看你了。”
它的笑声其实很难听,又干又硬,但我却不觉得讨厌,甚至觉得它的笑声比一些人,比如西府军的陶守拙那样的人笑起来还要可亲得多,我向他笑了笑,坐了下来道:“人世当真难测,便是昨日,我哪里会想得到居然今天竟会住到你们营中来。”
木昆又笑了笑,忽然低下头道:“楚将军,难道你觉得我们真的如此可怖吗?”
我心头一凛。木昆纵然话说得流利,但毕竟是个蛇人,现在我怎么能将它当成人一般来说话?可是要我把它当成异类,却实在太难了。我叹了口气道:“你们要吃人,怎会让人觉得你们不可怖?”
木昆怔了怔,向我点了点头道:“也是。楚将军,我先走了,希望明日不要出意外。”笑了笑,忽然低下头道:“楚将军,难道你觉得我们真的如此可怖吗?”
我心头一凛。木昆纵然话说得流利,但毕竟是个蛇人,现在我怎么能将它当成人一般来说话?可是要我把它当成异类,却实在太难了。我叹了口气道:“你们要吃人,怎会让人觉得你们不可怖?”
木昆怔了怔,向我点了点头道:“也是。楚将军,我先走了,希望明日不要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