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些录像厅还在放黄色录像吗?”
“现在可能很少放了。昨天政府又整顿了一下,缴了两家没什么靠山的录像厅主的录像机和彩电,要那两家业主拿钱来赎。当天有一家旅馆歌舞厅也被也被罚了款,可能这些坏东西会收敛半个月,然后又是老样子……”
“真是顽疾。我看这种打突击整治的办法效果不大。应该增加罚款数额,奖励举报群众,还要依法监督执法部门……”
“给局长、所长交了保护费的,局里、所里的人会在行动当天通风报信。被罚款的业主走走后门,打点礼给公安局长、分局长、派出所所长,事情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本来要罚款五千元,送点礼,罚一两千上交国库就可以了。”
我们谈了这席话后姑姑和婷婷先后吃了饭,盘子里的菜所剩无几。姑姑见了眉头一皱:“老欧,你没有留一点菜给志强?”
“你会说这样的话呀!我早就留了一碗菜。你就是发现了,不准留,我也会留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孩子不懂事,不能打,应该好言相劝”
“哟嗬,你竟然教训我来了。我打志强还不是为他好吗?志强成这个样子,都是你纵容、溺爱造成的!我还没找你算账算给了你面子!”
“好,好,不跟你争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懒得理你!”姑父忿忿不平地系上围裙,把碗碟叠起来,收起筷子,放在一个已装了半盆自来水的红塑料盆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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