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终究,顾依柔是顾依柔,这样的顾依柔不会向顾依笑那样不屑于解释,奉行那句若是相信便不需要解释,若是不信解释也是枉然的话。顾依柔解释了,声音很柔,很轻,很细,“真的不是我弄伤她的,我没必要去弄伤她的手指。”
“你难道想说,是子萱自己伤了自己的手指?你知道对于她来说,那意味着什么吗?”冷千墨清冷着反问,说不上信或者不信,只是想要这样的去怀疑,想要听顾依柔解释的更多。
“冷总,你有什么权利这样来质问小柔?你怀疑小柔伤害你心爱的女人?那我是不是也能怀疑是你心爱的女人在加害我心爱的女人?”拥着顾依柔的陈凡厉声回了话,因为顾依柔在发抖,他感觉的到,对于陷害的阴影,他或多或少知道过,顾依柔会害怕那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