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寒武,你别担心,这种搜集情报的事我最在行了!”司崖挥挥手,胸有成竹的潇洒姿态。
“就是有你我才担心呢?”寒武的眉宇间露出淡淡的笑意,这个气宇轩昂的少年,已经找不到独孤傲一点的影子。
“寒武,话可不能这么说,哪有像你这样打击同伴的!”司崖话匣子一旦开了就很难关上了。
“司崖,有个问题我从出发的时候就想问你了!”寒武面色凝重。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
“嗯?要是你不小心被卡在了门缝里,我该怎么把你拔出来呢?”寒武托着下巴,看着自己的伙伴。
“信不信我把你压死!”司崖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寒武。
“司崖,被你压死不痛苦,最痛苦的是被你的呼噜声给烦死!”寒武继续打趣对方,每一次带着死亡限期的任务,他们还能这般谈笑自若,可见对自己能力有多么自信了!
柳殇临行前的告诫,该听则听吧!
“打呼噜?绝对没有,你每次给我瞎扣帽子,这会败坏我的名声,要是找不到老婆,你负责呀!”司崖和寒武聊天,总喜欢把话题扯到娶老婆上面,好像他活着就是为了娶老婆,这个时候,寒武也会用惯常的方式回答他。
“没有人要你就跟着我!”
问题是谁是妻子,谁是丈夫?
、、、、
傍晚,他们在一间废弃的房子歇脚,要第二天才能到贯胸国。
废屋子是一间庙,破旧的窗户,蜘蛛网爬满了角落。正中间是掉了两只手的塑像。
“这是女娲吗?”司崖问道。
“别说废话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寒武拍了拍司崖的肩膀,他们选择最安全的位置休息,塑像背后是一堵墙,他们把灰尘清理,铺上了杂草和碎布。马太过引人注意,他们必须在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卖出去。而卖马的钱便是他们全部的盘缠。
寒武接过心形的圆孔钱时略微吃惊,他在想心中间掏出的孔和此次将去的地方竟有几分联系。
杀手是不可能熟睡的,而司崖绝对是个杀手界的异类,他全然不顾要轮流守夜的规则,打着呼噜,似乎生怕敌人发现不了这儿有人。
寒武无奈地摇摇头,在这五年的训练里,若非寒武和琉姝的帮助,他早就死了一百遍了。可憨人总是有傻福,寒武、琉姝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却能够轻飘飘地完成。
半夜,寒武双手抱着剑,眼皮沉重万分,他少有这种感觉。
“不能睡!”他念叨道。
窗外的月光让房子变得明亮,灰尘在月光下悠悠地打着转,寒武看到一片发着光的羽毛,他起身,羽毛开始移动,寒武追着那片羽毛来到了荒野,河水在月光下静静地流淌着。
河的对岸,有一个人,寒武看得不甚清楚,打赤脚的女人在树影下徘徊。她不时地朝河这边张望,突然,她挥了挥手,兴奋地跳了起来。
“刑傲,你终于来了!”
羽毛变成了桥,寒武慢慢地走过去,有一种牵引着他的魅惑,他想要去靠近,想要去了解。
看着水面倒映出来的自己,寒武觉得熟悉,一定是在哪儿见过,可是,到底在哪儿他也说不上来。
“你终于来了!”赤脚的女子投入他的怀抱,脸上荡漾着羞涩与幸福。
“瞧!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女子的眼光在跳跃,宛如精灵,“你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你父亲责怪你了吗?”
寒武沉默着,他除了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女子倒也很知足,没继续追问他沉默的缘由,把礼物塞到了他的手里,是一片玉质羽毛,羽毛发出幽幽的光,月光下尤其好看。
“快戴上,让我看看!”
女子殷勤地忙着,寒武的大脑,时有时无地浮现出画面,零零碎碎的,但稍纵即逝,每当自己想看到画面中的人时,画面又会被一股风卷跑。
“真好看!刑傲,我得回去了,母亲发现我不在会怪我的!”
女子踮起脚尖轻吻着他的额头。
“风缡?”刑傲半闭着眼睛,吐出这两个字,他在很用心的回忆。
“怎么啦?”站在桥头的女子背着手,轻轻地转过来,微笑地看着他,荡漾的月光在她的脚下,风吹动了她的衣衫和头发。寒武走了过去,将女子抱住。
“风缡、、、、”他一遍一遍地念着这个名字。
“快松开我,你这个禽兽!”司崖的吼声惊醒了寒武。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抱住的,竟然是肥胖的司崖!
“禽兽,你到底做了什么梦,连我都不肯放过!”司崖被松开后心有余悸地说道。
“没什么!”寒武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月光和梦境中的一样白,废弃的女娲庙满目荒凉。
他摸了下自己的胸口,怎么可能,是玉质羽毛,玉在月光下发出美妙绝伦的光芒,光芒在慢慢移动,最后停留在女娲底座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那里沾